冰冷的镣铐锁住了手腕,每一下摩擦都带来刺骨的疼痛和屈辱。

他们没有像寻常犯人一样被押往普通的警察局或监狱,而是直接被带到了督军府后院一处阴森的地牢。这里不归司法管辖,只效忠于赵承业的个人意志。

地牢入口低矮潮湿,一股混合着霉味、血腥味和排泄物恶臭的空气扑面而来,令人作呕。昏暗的油灯在墙壁上投下摇曳扭曲的影子,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

沈砚之被粗暴地推入一间狭小的牢房。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沉重的落锁声击碎了他最后一丝侥幸。

他踉跄几步,勉强扶住冰冷的石壁才站稳。牢房里只有一堆散发着霉味的枯草,角落里放着一个散发着臊臭的木桶。

墙壁上深色的污渍斑驳,隐约能看出人形的轮廓,不知是水渍还是早已干涸的血迹。

“父亲……父亲!”他扑到铁栏前,徒劳地向外张望。

走廊深处传来其他亲属惊恐的低泣和呻吟,却听不到父亲熟悉的声音。无尽的恐惧和担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紧勒着他的心脏。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个时辰,也许只是一刻,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

两名身材魁梧、面色凶狠的狱卒停在了隔壁的牢房前,打开了门。

“沈文渊,出来!上官要问话!”

沈砚之的心猛地揪紧,手指死死抠着冰冷的铁栏。

他听到父亲虚弱却依旧带着怒意的声音:“尔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无罪!”

接着是拖拽声,呵斥声,然后是隔壁刑讯室铁门关闭的闷响。

再然后,声音变得模糊不清。但很快,一种沉闷的、令人牙酸的击打声穿透石壁传了过来。

皮鞭撕裂空气的尖啸,肉体被重击的闷响,还有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痛苦呻吟……

每一声,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沈砚之的心上。

“不……不要……放开我父亲!冲我来!冲我来啊!”他疯狂地摇晃着铁栏,嘶声力竭地大喊,声音在幽闭的地牢里回荡,却只引来狱卒不耐烦的呵斥和嘲笑。

“省点力气吧,小少爷,很快就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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