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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几人坐在后厨的小桌边吃饭,康龙娟也端着碗过来了,说:“成义,你调回来正好,以后前厅后厨配合更顺了。红梅这姑娘踏实,你可得好好对她,去年你去总店,她天天跟我打听你的消息,怕你在那边受委屈。”邢成义点头,往红梅碗里夹了块排骨:“知道,以后我多照应她。”
红梅扒着饭,耳朵红红的,却偷偷往他碗里回夹了一筷子青菜。阳光从后厨的小窗户照进来,落在几人的碗里,落在邢成义手腕上——那是红梅去年给他织的袜套改的腕带,灰线歪歪扭扭,却系得紧紧的。
吃完饭,邢成义要回鲍鱼档收拾,红梅跟在他身后,走到后厨门口,轻声说:“晚上下班,我在宿舍楼下老槐树下等你,给你带豆沙糕。”他转头看她,她的眼睛亮得像星星,他点头:“好,我早点忙完,陪你在树下多聊会儿。”
她“嗯”了声,转身跑回前厅。邢成义站在原地,摸了摸手腕上的灰线腕带,又想起早上她塞给他的草莓和红薯,想起枕头边的粉白搪瓷杯,想起以后能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去颐和园的日子,心里像被阳光晒透的棉花,软乎乎、甜丝丝的。后厨的抽油烟机还在“嗡嗡”响,可他觉得,这日子啊,比佛跳墙还鲜,比红薯还甜,比他和红梅盼了这么久的相聚,还要踏实。
槐树下的晚风吹
下班铃刚响,邢成义就麻利地收拾好鲍鱼档的工具,把那把缠着粉布条的刀擦得锃亮。刚走出后厨,就见红梅站在店门口的路灯下,手里攥着个油纸包,米白围裙还没来得及解,头发上的粉布条被风吹得轻轻晃。
“等久了吧?”邢成义快步走过去,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油纸包——不用看就知道是豆沙糕,油纸缝里渗着甜香。红梅摇摇头,往他身边凑了凑,两人并肩往宿舍走,影子被路灯拉得长长的,偶尔碰在一起,又赶紧分开,嘴角却都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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