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后退一步,脚绊到电线,差点摔倒。我喘着气,强迫自己冷静。这不科学,这不可能。画怎么会动?人怎么会出现在镜子里?可那些证据,就摆在眼前,像一根根冰冷的针,扎进我的神经。

我翻出手机,拍下那幅绢画。照片里,女子的目光依旧正对着镜头,仿佛她早就知道我会拍她。我又打开电脑,调出我正在修改的电子稿。对比之下,两幅画中的女子,五官、神态、甚至旗袍上的梅花纹路,都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电子稿里的她,还没有那行字。

我盯着屏幕,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从我开始修改这幅画的那一刻起,我的作息就变了。原本我习惯听轻音乐工作,可这几天,我莫名地打开了老式留声机APP,循环播放一首叫《夜来香》的旧曲。旋律婉转,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阴冷,像是有人在耳边低语。

更奇怪的是,我开始梦见水。

梦里,我站在一座老宅的天井里,四面是高墙,天空灰白。院子里有一口井,井沿长满青苔,水面平静如镜。我走近,低头一看——井底浮着一张脸,是那个旗袍女子,她的眼睛睁着,嘴唇微微动,似乎在说话,可我听不清。

每次醒来,枕头上都湿了一片,分不清是汗,还是……水。

我开始翻查那幅绢画的来历。卖家是个老头,说话含糊,只说这画是民国时期一个大户人家小姐的遗物,原主姓沈,闺名婉卿。后来家道中落,小姐投井自尽,画被仆人偷偷藏下,辗转流落市井。

“听说啊,这画不干净。”老头当时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黄牙,“谁要是临摹她,她就会来找谁。”

我当时只当是江湖骗术,可现在,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

我决定停掉这个项目。我删掉了电子稿,卸载了所有相关素材,甚至把那幅绢画用红布包好,塞进保险箱。我想,只要我不再画她,她就不会再出现。

可那天夜里,我半夜惊醒。

房间里很冷,空调明明关着。我坐起身,发现数位板自动亮了,屏幕上,是一幅未完成的画——依旧是那个旗袍女子,站在井边,回头望着我。而在她脚边,又多了一行字:

“逃不掉的。”

我冲过去拔掉电源,可屏幕黑了三秒后,又自己亮了起来。画还在,字还在,甚至,女子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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