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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张临。王一笑依旧是一副淡然的神情，似乎万物都无法撼动他的心境。
随着他的白发随风轻扬，一双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
片刻后，王一笑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临儿，你可知为何我从未教导你如何飞升？”
张临摇了摇头，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因为飞升，从来都不是修行的终点。”王一笑的声音中透露带着一股悲凉之情。
“仙界，不过是另一片修罗城。那些所谓的仙人，早已失去了最初的纯净与超脱。他们为了追求更高的力量，为了更高的境界，不惜一切代价，互相征伐，戕害，肆意屠戮低阶仙神。而面对下界飞升之人，不过是他们眼中的低端猎物罢了。”
张临听的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从未想过，自己以及整个九重大陆一直所追求的飞升仙界，竟然会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可是……师父，难道就没有别的路了吗？”张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绝望，“难道我们修行百年，最终只能沦为他人砧板上的鱼肉，更甚至一刀一剑之亡魂吗？”
王一笑转过身，目光直视张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和坚韧道：“路，自然是有的。只是这条路，比飞升更加艰难，更加…渺茫。”
张临的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急忙问道：“师父，是什么路？”
王一笑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逆天而行，打破仙界的规则，重塑天地的秩序。”
张临愣住了。他从未想过，师父竟然会说出如此惊天动地的话。逆天而行？打破仙界的规则？这听起来简直像是痴人说梦。
“师父……这……这可能吗？”张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王一笑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可能与否，不在于天，而在于人。临儿，我倒是看到了一丝希望，为师期待他有朝一日真的能够踏上这条逆天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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