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谢允之自然是没有您俊俏的。”
赵珩更加不解了:“为何都是跳下水救人,镇国公的待遇却如此大相径庭?”
玄影并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赵珩索性便一股脑和他讲了。
玄影思索片刻后找到了原因:“殿下,谢允之作为国子监的学子,品性一向温和,镇国公可能是想到了这点。”
赵珩于是笑眯眯询问:“你是说,本皇子的品行不端?”
玄影终于知道一直以来的危机感从何而来,只可惜为时已晚,六皇子已经为他穿上了小鞋。
“剿匪?十名士兵?殿下!”
玄影的眼神不可谓不绝望,可是他的殿下却没有给他求情的机会。
与玄影命苦的结局不同,司马错现在可谓是幸福得很。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快乐过,一直以来他都是在为殿下而活,而现在他找到了自己想走的道路。
他想做一名手艺人。之所以想要做一名手艺人,还要归功于醉红楼的一个年老的龟公。
这龟公年轻的时候是个远近闻名的酿酒人,他酿的酒在京城十分出名,家业也因此十分殷实。
或许是遭人做局,也因为他好赌的个性,即便有着酿酒的手艺,他还是将家产输了个精光。
债主夺走了他祖传的秘方,并规定他不许酿酒。
龟公自此一蹶不振,索性卖身进了醉红楼,用这笔卖身钱给闺女找了个好归宿。
虽说是远嫁,可对方是个读书的秀才,也算是个好归宿。
虽然说不再酿酒,龟公却无法割舍这个祖传的手艺,经常在住处自己酿一些酒喝。
司马错无意间挖到了龟公酿的酒,喝了之后眼前一亮,说什么也要龟公把这个手艺传给他。
虽说是祖传的手艺,可龟公一大把年纪,到底是不忍心将这手艺带进棺材里面,经不住司马错的软磨硬泡,还是教给了他。
司马错也算是龟公的半个徒弟了。就在司马错每日最新酿酒,致力于让离鸢品尝自己酿造的酒水的时候,姜茶和赵珩也终于因为不满司马错的进度而来到了醉红楼。
彼时司马错正站在醉红楼的大门口迎客,熟练地弯着腰不敢打量客人的面孔。
“二位客官里面请!”
“司马错!”
熟悉的声音将司马错从龟公这个形象中唤醒,司马错再次看到赵珩和姜茶那副熟悉的面孔,竟然恍如隔世。
二人看着司马错怔愣的表情,不明白他脸上一闪而逝的遗憾是因为什么。
二人将司马错拉到包间内,没有叫姑娘进来。
老鸨捂着嘴偷笑:“要说司马错这小子长得是眉清目秀了些,就是身形不够娇小,不然做个娈童也不错。”
那边,司马错因为忽然来到的二人而想起了自己来醉红楼的目的,这边,三皇子赵霖也在今晚找到了离鸢。
今晚的三皇子似乎格外急色,刚打开房门就将离鸢扑到了床上。
身上的衣服被拉扯开,三皇子身上的酒气熏得离鸢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