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潼潼的小奶音哽咽着说。
赵英其答应她:“妈妈保证,再也不和你分开了。sorry,以后都不分开了。”
小孩子非常敏感的,赵英其也经历过,她很明白,当潼潼现在带着哭腔说再也不分开了,她真的要随心了,很害怕给潼潼留下心理阴影。
潼潼说:“妈妈,我不要什么爸爸,我只要你。”
赵英其心里深受触动,说:“好的,妈妈也是,妈妈最爱你的就是你,你是妈妈最好的宝贝。”
潼潼还说:“妈妈,你不喜欢向叔叔,我也不喜欢向叔叔。”
“嗯,好,妈妈也是。”
察觉潼潼的情绪还可以,赵英其问她:“潼潼,可不可以告诉妈妈,之前外公带你走之后,有没有欺负你?”
潼潼有些敏感,安静了一会儿,说:“我不喜欢外公了,外公凶凶,那个婆婆也是,说我不听话就不让我回家。”
赵英其心头一紧,瞬间来气,当着潼潼的面,她没有发作,继续问道:“有没有打你?”
潼潼摇摇头。
“那还有呢?”
她还是摇摇头。
赵英其非常内疚,再三保证:“对不起,宝贝,妈妈保证不会再有这类事情发生,这次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吓到你了。”
转而又想起周凝,她也担心周凝的情况,陪了会潼潼,等潼潼睡着了,她小心翼翼起床,退出房间,去找顾易,问起周凝的情况。
顾易说:“她的状态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太平静了,反而让人非常担心,心理医生来过几次,开了药,做了疏导,不过心理医生不是万能的。”
赵英其明白了,说:“我能上去看看她吗?”
“嗯。”
赵英其上楼去了,来到房间,轻轻叩了几声门,“嫂子?你醒了吗,是我,我是英其。”
房门打开,周凝出现在门口。
赵英其看到她这副样子吃了一惊,面容消瘦,明明是刚生完孩子,还在坐月子,不应该如此憔悴,这还是跟父亲的所作所为有关系,要不是父亲把她孩子带走,也不会变成这样。
“英其,你回来了,身体怎么样?”周凝第一反应是关心起她来。
赵英其说:“我没事,你呢,你怎么这么憔悴,没休息好吗?”
周凝很明显强颜欢笑,说:“没事,就是有点失眠,对了,你看过潼潼没有,我带你去看潼潼。”
“不用,我已经看过她了,她很好,又睡着了,谢谢你,嫂子,帮我照顾她。”
“不要客气,应该的。”周凝说,“对了,英其,你吃饭了吗,我和阿姨说一声,你想吃什么?”
她这副样子,很明显不对劲了。
赵英其赶紧拦着她,说:“嫂子,你不用操心这些,我都听我哥说了,你放心,我和我哥一定会把孩子平安无事带回来。”
一提起孩子,周凝神情怔了一下,微微侧过脸去,调整好情绪,说:“嗯,我知道,我相信你们。”
赵英其是女人,也做了母亲,非常能够理解周凝此时此刻的心情,作恶的是她父亲,她毫无疑问是认为他们家对不起周凝。
“对不起,嫂子,我父亲做的恶因,让你承受本不应该承受的,真的很对不起。”
赵英其是真的内疚,先是她母亲,现在又是父亲,他们都不想看到赵靳堂和周凝过得好,她的父母本质上都是自私自利的人,而且专制不讲任何道理,可她又没办法改变,还都是她的父母,她没有得选择。
能做的就是跟周凝道歉。
周凝一听这话,眼泪有些控制不住,一下子落下泪来。
赵英其上前抱住她,说:“嫂子,对不起。”
周凝过了好一会儿说:“我没事,我没那么脆弱,这种时候,我更不应该有事,让你们都担心,我真的没事。”
这样的周凝其实更让赵英其担心和内疚,赵英其很想帮他们做点什么,而且这件事跟她也有关系,要不是潼潼被父亲带走,她不会找赵靳堂帮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都是父亲安排好的,她现在完全不想认这样的父亲,太过分了。
她都怀疑是不是父亲亲生的,他们真的有血缘关系吗?
其实说是仇人也不为过。
赵英其已经不知道该和周凝说什么了,而这会周凝的心理医生又来了,是季礼贤,是赵靳堂安排来的,担心周凝产后会抑郁复发,季礼贤隔几天就过来,赶上他最近正好有时间。
季礼贤给周凝干预的时候,赵英其终于接到赵父打来的电话,她憋着一股气,到院子里接的,质问赵父:“为什么要这样做?”
“爹地,你不要沉默,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和哥哥不是你的孩子吗,我们是跟你是仇人吗?你就这么见不得我们好过吗?”
赵父等她说完了,慢悠悠说:“说够了?”
“不够,是不是你把哥哥的孩子带走了,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只想问你,孩子呢?他现在怎么样?”
“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不需要你管。”
“爹地,那不是别人的孩子,是哥哥的,还是早产,你知不知道很危险?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
赵英其情绪激动起来,她忍耐了这么长时间的愤懑不解,想破脑子都想不明白。
她真的费解,如此的让人费解。
赵父说:“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别忘了,我是你父亲,我说什么你尽管做就行了,其他不该你管的事你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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