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赵景行把迟到早退的功夫发挥到了极致。
她盯上了邻居安平伯。
安平伯年事已高,又无爵位承袭的恩典,子孙后代一个比一个不成器,文不成武不就,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偌大的安平伯府全靠安平伯夫人程氏贴补自己的嫁妆支撑,即便如此,家里几个孩子还要闹着分家。
赵景行这时就适当地上门了。
她以晋王府预备请旨扩建的名义,给出重利诱惑安平伯搬家。
一边是晋王给出的重金诱惑,一边是自家填不上的窟窿,安平伯哀叹子孙不孝,咬咬牙,搬离了这座居住了快小半生的宅院。
为了让他们快速搬离,赵景行还贴心地为这一大家子在长青大街的后身,长愿大街寻了一处花销不太高的容身之所,引得程氏泪眼感激。
关起门来,安平伯府一家又炸开了锅,晋王给出的补偿金,各房虎视眈眈,纷纷算计着自己能从中分得多少。
安平伯为此气得大病一场,躺在病床上直言“死了更好,死了就不用看见这些败家子”。
这些闹剧,赵景行看在眼里,也不免开始担忧令舒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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