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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来土掩这话说的轻巧。
长孙缺进到前厅的时候,钟如舒坐在主位上,闭着眼睛,手上的佛珠转了一轮又一轮,嘴上还在嘟囔着什么。
长孙缺听不到,但估摸着该是些佛经。
长孙缺拖着孱弱的身子,但是礼法不能废,“拜见主母。”
钟如舒置若罔闻,还是那一副闭眼念经的模样。
本就体力不支,现下长孙缺额头已经密密麻麻出了一层汗。
长孙缺度日如年,现下眼睛微微猫眯着,噶虐随时都要昏迷过去。
终于,钟如舒不再念佛经,张开了眼睛,看着长孙缺面色苍白的模样,冷笑,“你这是,装病把自己也骗过去了吗?”
长孙缺挤出来一抹笑,“主母这是什么意思?月盈不懂。”
“不懂?”钟如舒笑了,“我看你是懂得很。”
长孙缺伸出一只手支撑在腿上,借以挺直上半身,“主母这话到底是折煞我了,月盈自幼便是体弱,后在宫中慢慢调养才好了许多,又何曾如主母口中那般‘装病’?”
钟如舒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长孙缺,像是一只老鹰在狩猎之前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是吗?”
手逐渐也支撑不住她的身体,不止地从两侧滑落,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轮廓分明的颜色逐渐变成了一堆又一堆的色块,“月盈说话,自然是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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