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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心里却一直战战兢兢,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又不能在奶奶面前表现出来。
今日昭姑娘突然问起,清儿也是憋不住,但是又不能告诉她实情。当初,孩子都四个月了,大出血,伤了大元气。大夫和将军说,奶奶是伤了根本,最好不要再怀。如今才过了二年多,奶奶突然准备要孩子,偷偷停掉了避子汤,私下去调理身子。现在怀上了,大夫说,并不乐观,建议奶奶要一直卧床养胎才好。
可将军来,奶奶就得下床陪着,不能赖在床上,一次二次可以说乏了,懒怠动弹,但次数多了,不行。
清儿想着,以往盼将军多来才好,现在倒希望,将军少来几次,熬过这几个月,等显怀了,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养着了。
秋阳西斜,周锦绣鸦青直裰上的银线云纹映得忽明忽暗,他停在胡同口,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竹扇骨,他目光落在前方,巷子处走出一个人,低着头,慢吞吞地走着。
周锦绣眯眼,青砖墙上的爬山虎已枯干,缠着残缺的万字纹砖雕。里面那户,门楼缺了半块垂花柱,铜门环锈得发绿,正是谢广乾安置外室之处。
“将军。”双瑞催他。
周锦绣展开折扇,水墨兰草在明黄光线里舒展,一片枯叶飘落扇面,铺陈在兰草根茎旁,倒像是从画里长出来似的。
上回那红珊瑚画,人看了,一眼就认出来,大掌柜看了,说正是东家的东西。
“这珊瑚是当年东家从一个客商手里买来的,要价高,但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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