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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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摊主眼皮都不抬，“价格比圣地那‘虎煞丹’便宜三成，药效持久差不多，狂暴程度稍弱一分，但事后虚弱感轻一半，恢复也快。童叟无欺。”

“三成？！还恢复快？”旁边一个年轻些的散修惊呼，“疤爷，给我也来两瓶！不，三瓶！”

“我要五瓶！”

“给我留点！”

小小的摊位瞬间被挤满。类似的场景，在黑石城各处隐秘的丹药铺子、甚至地摊上不断上演。

“玄天斗战丹”的名字，如同野火燎原，在北域散修、佣兵、乃至一些小家族小门派中疯狂流传。

便宜、够劲、副作用相对可控——这三点，对于刀口舔血的底层修士而言，就是无与伦比的诱惑！

很快，一个令人圣地眼皮狂跳的消息在天枢圣地的情报卷宗里被标红加粗：“据查，北域七成以上黑市及部分明面坊市流通的爆发类丹药，已被‘玄天斗战丹’垄断。我圣地‘虎煞丹’份额暴跌至不足两成，价格体系濒临崩溃。”

相较于丹药在刀锋上的直接，另一种东西的渗透则如同春雨，润物无声，却更加深远。

同样是黑石城，一间嘈杂的茶馆内。

“老李头，听说你最近发财了？气色都不一样了。”一个熟客打趣着角落里一个气息沉稳了不少的中年修士。

那被称为老李头的中年修士，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得意，小心翼翼地左右看看，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非金非玉的黑色圆盘。

圆盘表面光滑，中心镶嵌着一枚米粒大小的星辰金精碎片，周围是极其细密、流转着微光的银色阵纹。

“嘿嘿，托叶大师的福。”老李头压低声音，带着炫耀，“喏，【玄天聚灵阵盘】，四海会刚放出来的新货！花了我大半积蓄！”

“聚灵阵盘？这玩意儿不是只有大门派或者洞府里才有的稀罕物吗？你这小东西管用？”旁人凑过来，满脸不信。

“小？管用？”老李头嗤笑一声，手指在阵盘边缘几个节点轻轻一按。

嗡！一层肉眼可见的淡银色光幕瞬间以阵盘为中心扩散开来，形成一个直径丈许的半球形空间。光幕之内，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清新了许多。

“感觉到了没？”老李头得意地眯起眼，“就这么大点地方，灵气浓度起码是外面的两倍！关键是，不挑地儿！荒郊野外，山洞破庙，随便一放就能修炼！充能也简单，十块下品灵石塞进去，够我用小半个月！比去租那些死贵还限时的修炼室强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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