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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每个人在占有欲觉醒的那一刻，就像是一张白纸开始着墨，然后一点、一点，被染成了灰色、黑色。从此，再也回不到当初的白纸一张、纯洁无瑕。
身边环绕的娇躯，扭动着欲望的火焰，燃烧着她们自己，也点燃了吕登高。
本能的驱动下，吕登高扯开了某两座山峦外，那层轻薄的植被，然后双手压着肩膀，摁了下去......
感受着温暖的包裹，眼看着周围各种眼花缭乱的架势，以及渐渐泛滥的靡靡之音，吕登高似乎也彻底沉迷进去了。
......
等吕登高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睡了一觉之后。天色还没亮，很多倒在地垫上的人，都被盖上了毯子，轻声打着呼噜。
蒋峰比他醒过来的早一些，已经简单收拾了一下。看吕登高醒转，丢过来一个毯子，他抬手接住，裹在了身上。
“来，一块坐坐？”蒋峰拿了瓶水递给他，然后自己也拧开一瓶，灌了几口。
吕登高应了一声，一边喝着水，一边跟着蒋峰走到了远一些的地方。两人也不在乎地上脏不脏，就在路牙石上直接坐了下来。
“是不是觉得挺荒唐的？”
吕登高摇摇头，之前在张卓丰那早就见识过了，早就没有了最初的冲击。
“说实话，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你有点像个异类。或者说，根本和我们这些人，是两个世界的。可是后来，你又跟小五和我们，又好像没太大的分别。”
蒋峰扭头看着吕登高，脸上既带着感慨，又似乎有几分失落，“有时候，我也在想。你说，我们这么费尽心机地不停挣钱。和那些每天奔波忙碌的普通人，又有什么分别？”
听到他这番话，吕登高想了想，好像也是。除了物质生活天差地别外，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分别。
“好像是这样。不过，有了钱，才能在不想奔波忙碌的时候，可以随时停下来，享受自己想要的生活。这一点，却是绝对不一样的。”
“不。这话听着没错，可咱们真要停下来了，离毁灭就不远了。”蒋峰摆摆手，“抱金于市，万人紧盯。一旦停下来，远离了依仗，只会被生吞活剥的干干净净。而且，即便你不停，身边也依旧是暗流涌动，一个不慎，一样会粉身碎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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