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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也跟着喊,他的声音稚嫩却清亮,喊着喊着,头晕感全没了,耳朵里的嗡鸣变成了远处的风声。他捡起掉在地上的水桶,跑到溪边打水,回来时学着大人的样子,用树枝敲打石头,“咚咚”的声响让身边的桑树叶都跟着颤动,丧魂音在这声响里缩成了细小的蚊子叫,再也钻不进耳朵了。

玄诚子跟着喊号子,越喊越有劲儿,之前的头晕目眩全散了。他看着农具的敲打声、村民的吆喝声在桑麻地间织成一张“声障”,丧魂音在声障里挣扎,却怎么也冲不出去,最后像被风吹散的烟,渐渐淡了。他这才明白:丧魂音靠虚邪的嗡鸣扰人,而人间的吆喝、农具的敲打、劳作的声响,带着实打实的阳气和生气,恰恰是虚邪的克星。

日头偏西时,丧魂音彻底消失了。桑麻地里的嗡鸣散了,村民们的头晕感没了,手脚恢复了力气,摘桑叶的继续摘,捆秸秆的继续捆,只是手里多了敲打农具的树枝,嘴里多了响亮的号子。夕阳洒在桑麻上,桑叶绿得发亮,棉桃白得耀眼,刚才的邪祟仿佛从未出现过。

张婶提着满篮的桑叶,笑着说:“这丧魂音不经吓!咱们一喊一敲,它就跑了!”

李长生擦了擦额头的汗,锄头还扛在肩上,刚才的号子声还在喉咙里发烫。他望着桑麻地,风吹过桑叶“沙沙”响,像在和村民们的号子应和。“音煞是虚的,咱们干活的声响是实的;它想散咱们的魂,咱们就用吆喝聚咱们的气。”他对村民们说,“地里的活不停,手里的声响不断,再邪的音也扰不了咱们的桑麻间。”

阿木提着空水桶跑过来,手里还攥着敲石头的树枝,树枝上沾着泥土:“师父,我听见蚕在屋里吃桑叶了!它们不怕丧魂音!”

李长生笑着点头,夕阳把桑麻地染成金红色,连空气里都飘着桑叶的清香和泥土的暖意。焚天宫的丧魂音虽阴邪,却没能扰了青石村的桑麻间,因为这里有农具的敲打声,有劳作的吆喝声,有桑麻生长的“沙沙”声,这些藏在田垄间的人间声响,带着汗水的重量和生活的韧劲,从来不是虚邪的音煞能打散的。

桑麻地的号子声渐渐歇了,却留在了村民们的心里。往后再到地里干活,大家总会不自觉地喊起号子,敲起农具,仿佛在告诉那些藏在暗处的邪祟:青石村的桑麻要长,日子要过,这些踏实的声响,会一直守着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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