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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带着桐油香的木杠刚借上力,紧闭的闸缝突然像被撬开的蚌壳,“簌簌”松动,队员手臂上的兽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焦黑处泛出红肿却有血色的皮肉,闸面祖父的虚影对着木杠拜了三拜,化作缕青烟消散,连闸缝渗出的黑烟都变成了白雾,像被“木气”冲散的阴霾。
“这杠…借的是‘力’,破的是‘刚’?”玄诚子愣住了,看着枣木楔子在缝里越嵌越深,闸面的兽纹竟开始模糊,露出底下隐约的机关纹路,比任何破障符都有力量,连甬道里的锁魂气都散了。
李长生没说话,只是踩着石墩,借着体重往木杠上压,动作像三爷爷抬石碾时“借力使力”的手法,说“硬顶不如巧借,顺着闸的劲往开推,比蛮干省十倍力”。他压到第三下时,被烫伤的队员突然抓起另一把楔子,往新撑开的缝里砸,吼道“祖上说的‘顺纹找机关’,是让我们顺着闸的纹路借力…他当年就是靠往缝里塞木楔才多撑了五天…”——这句被他当作老糊涂话的话,此刻随着木杠的震颤,终于在血脉里醒了。
“三奶奶的杠,不是靠‘硬’,是靠‘巧’。”李长生一边往缝里加楔子,一边慢悠悠地说,“她总说‘抬杠要找支点,开闸要认纹路,瞎使劲的是憨子,会借力的是巧人’;她缠麻绳总在杠的中段,说‘这是最省力的地方,就像人心,得找对法子才不费劲儿’;有次村里的老井轱辘卡住了,她就是用这木杠和楔子,顺着缝轻轻撬,说‘铁的再硬,也怕木的韧劲,硬的怕软的,刚的怕巧的’,没半袋烟就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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