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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木扁担破开的矛阵余威还在殉葬坑震荡,考古队刚踏入主墓室,两侧的石壁突然“轰隆”巨响。数十块青铜盾从墙内滑出,盾面刻满狰狞的兽纹,边缘泛着冷光,像被血浸过的钢刃,组成两堵移动的墙,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中间挤压。最外侧的队员来不及惨叫,就被盾墙夹在中间,骨骼碎裂的脆响混着血肉模糊的闷响,像被巨石碾过的西瓜——这是被“碾魂咒”扭曲的防御阵。本该“御强敌,护中枢”的青铜盾,此刻成了绞肉的磨盘,挤得越紧,压得越碎,被盾墙困住的队员突然发现,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每一次吸气都像在吞咽刀片,连玄诚子的阻盾符都被盾墙的戾气撞成齑粉,符纸在盾缝里化作血雾,被挤压的气流吹散。

“是‘万盾噬魂阵’!”玄诚子的道袍已被冷汗浸透,他能感觉到盾墙散发出的阴煞正往骨髓里钻,罗盘指针在“碾”位剧烈震颤,针身已弯成月牙形,像被盾墙夹过,“这些盾是用殉葬奴隶的骨粉混合青铜铸的,每块都刻着‘锁魂纹’,煞气凝成了‘碾魄灵’,盾墙的‘重势’专克肉身!它把‘防御’变成了‘绞杀’,你挣扎越猛,盾墙挤得越急,最后连你的魂魄都会被压进石缝,变成盾墙上的新兽纹;你贴墙躲,盾墙会生出尖刺,把你钉在石壁上慢慢挤压;你用蛮力推,盾墙会放出‘重煞’,让你感觉肩上压着座山,骨头寸寸断裂!”

话音未落,被盾墙擦过的队员突然发出绝望的哀嚎。他的半边身子已被压得变形,肋骨刺破皮肤,像折断的树枝,盾墙上的兽纹竟在他伤口处游动,化作细小的血线往心脏爬。他家祖上是筑城役夫,就是在修建城墙时被倒塌的盾墙活活压死,临终前在砖上刻下的血字“墙会动,躲不及,顺其势,留生机”,此刻这诅咒在他身上复刻,连盾墙移动的地面都渗出暗红色的汁液,像被压碎的血肉在流淌。

“这阵碾的是‘顽抗’!”玄诚子突然趴在地上,顺着盾墙挤压的缝隙往前爬,“你越想硬碰,死得越惨!挤压本是‘势’,现在成了‘杀’,势越重,杀越狠!”

李长生的目光落在队员脚边的半截旧犁上,犁头是老铁铸的,木柄被磨得发亮——是他祖父耕地用的,说“犁能破土,也能顶事,比啥盾牌都实在”。他突然想起三奶奶总在牛棚里放着张旧木犁,犁头锈迹斑斑,却总擦得发亮,说“这犁翻过山、耕过田、顶过塌房,沾够了土气,邪祟不沾,再重的东西,顺着劲就能卸了”,她从不信那些“铜墙铁壁”,说“土能克金,柔能克刚,实在的东西,比啥硬壳都管用”,有次村里的仓库塌了,她就是用这犁顶住横梁,救出了里面的粮食,说“顺着木头的纹路使劲,再重的梁也能扛住”。

他从背包里掏出个布捆,解开时露出张旧木犁——犁头是老铁打的,边缘有个缺口,是三爷爷耕地时撞在石头上崩的,说“这叫带劲,能扎进硬土,也能顶住硬货”;木柄缠着圈粗麻绳,是三奶奶怕手滑特意缠的,说“绳要糙,心要定,光溜的柄抓不住,慌乱的心扛不住”;布捆里还裹着块磨盘石,是压场用的,说“石能镇土,木能破土,两样凑齐,比盾墙靠谱”,散发着铁的腥气混着泥土的清香,显然是他家用了一辈子、翻了无数土地的“破阵犁”,犁缝里还卡着点麦茬,是秋收时沾的,带着烟火气。

“盾墙太重,仗着势的凶,才被碾魄灵钻了空子。”李长生扛起旧木犁,对着那挤压而来的盾墙,猛地插进地面——犁头入土半尺,木柄斜撑着,像给移动的盾墙支了根“卸力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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