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信息]:bqg.info 超级好记!

马灯柔和的光晕还在林间摇曳,考古队试图联系外界时,对讲机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滋滋”的杂音里,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不是队友的回应,而是带着哭腔的低语,像无数人在水底呢喃,说着“来陪我”“好冷”——这是被“通冥咒”扭曲的通讯器。本该“连队友,报平安”的工具,此刻成了阴阳两界的漏网,串频越久,冥音越清,握着对讲机的队员突然眼神发直,手指无意识地按着通话键,嘴里重复着杂音里的话,仿佛在跟看不见的人对话,连玄诚子的镇魂符都被电波震得发抖,符上的朱砂字开始褪色。

“是‘阴阳串线阵’!”玄诚子按住队员的肩膀,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阳气在流失,罗盘指针在“阴”位疯狂打转,针身竟透出半透明的质感,“这林子的地脉连着枉死城,对讲机的电波被怨气改成了‘勾魂线’!它把‘通讯’变成了‘通冥’,你听得越清,被拉进冥间的魂就越多,最后连肉身都会被留在阳间,变成会说话的空壳;你关对讲机,冥音会顺着你的耳孔钻进去,让你日日夜夜听见阴间的哭嚎,活活逼疯;你砸了它,阵眼会放出‘冥雷’,震碎方圆十里的阳气,把这片林子变成阴阳交界的乱葬岗!”

话音未落,握着对讲机的年轻队员突然站起来,朝着林子深处走。他的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对讲机里传来个清晰的女声:“阿明,娘在这儿等你呢。”——这是他三年前难产去世的母亲的声音,当时他守在产房外,对讲机(那时是医院的呼叫器)突然串频,传来过同样的声音,此刻竟成了催命的召唤。他的祖父曾是邮电局的报务员,就是在夜班时被串频的电报声勾走,再也没醒来,临终前攥着半截电报纸说“阴阳殊途,别接不该接的线”,此刻这诅咒在他身上复刻,连对讲机的按键上,都凝着层薄薄的白霜,像冥间的寒气。

“这咒勾的是‘执念’!”玄诚子祭出“断阴符”想切断电波,符刚贴到对讲机上就被冥音震碎,“你越想听见逝者的声音,它拉你越狠!通讯本是‘连生’,现在成了‘通死’,连得越紧,坠得越深!”

李长生的目光落在队员胸口的旧怀表上,表盖内侧刻着个“念”字——是他母亲留给他的,说“想娘了就看看,别瞎听外头的动静”。他突然想起三奶奶总在堂屋挂个铜铃,村里有人晚归,她就摇铃三声,说“铃响是叫人,不是叫鬼,活人听见会应,死人听了会退”,她给出门的人塞铃铛,总说“遇着怪事就摇铃,铃是阳间的响,能破阴间的音”。

他从背包里掏出个红布包,解开时露出个旧铜铃——铃是黄铜铸的,铃舌缠着红绳,是三奶奶怕它太响,特意缠的,说“响得脆就行,别吵着街坊”;铃身上刻着“平安”二字,刻痕里填着朱砂,是她每年端午用新朱砂补的,说“朱砂避邪,铜铃镇煞,两样凑齐,阴阳都得让三分”;红布包的绳结是“锁阳结”,三奶奶说这结能“锁住阳气,挡住阴声”,铃缝里还卡着点香灰,散发着铜的腥气混着檀香的暖味,显然是她挂了一辈子、摇了无数次留下的,带着祠堂的烟火气。

“对讲机太灵,不辨阴阳,才被冥音钻了空子。”李长生捏着铜铃的红绳,对着那台串频的对讲机,轻轻摇了三下。

ℬ  𝑄  𝙂.𝐼n  f  o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幻小说小说相关阅读More+

穿越东齐,从匪窝杀奔庙堂

我是踏脚石

踩着乌龟的骆驼的新书

踩着乌龟的骆驼

道之理想国

云沐萨米尔

苟到出世,我居然是只猴

番然醒悟的茄子

英烈传奇

爱笑的花猫

四合院:让我妥协?你们想多了!

子弹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