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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土硌得膝盖生疼,可她顾不上。
直到指尖触到块冰凉的东西——在一株断了茎的紫丹参根系下,嵌着枚拇指大的黑色玉简。
"这是......"云栖屏住呼吸,将玉简上的泥土擦净。
玉片刻着细密的纹路,正是魔教特有的血契文。
她犹豫了片刻,将灵力探了进去——
"暗使大人:云栖的灵田今日新种了碧灵稻,我已在其中掺了蚀魂虫卵。
待抽穗时......"
"暗使大人:农典残卷在云栖处,我试过夺舍,她体内有农神残识护着......"
云栖的手剧烈颤抖,玉简"啪"地掉在地上。
她想起三年前,后山七个老农暴毙,心口都刻着同样的血契纹;想起上个月,她新育的灵稻突然大面积枯死;想起青梧总在她调配灵肥时"恰好"路过......
"阿栖?"沈砚的声音从结界外传来,"该回竹舍了。"
云栖慌忙捡起玉简,塞进怀里。
她抬头看向沈砚,见他腰间的锁魂袋微微发亮,突然想起昨夜昏迷前的画面——青梧的神魂里,藏着半枚黑玉牌碎片。
"来了。"云栖站起身,拍了拍裙角的焦土。
她望着沈砚,喉间像塞了团棉花,"沈砚,我......"
"先回去。"沈砚看出她的异样,伸手将她打横抱起,"你脸色白得吓人。"
是夜,云栖在竹舍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摸出怀里的玉简,又想起青梧说的"暗使"。
窗外月上中天时,她听见竹舍外传来玄铁剑的嗡鸣——是沈砚回来了。
"这么晚......"云栖披衣下床,正撞进沈砚怀里。
他身上带着水牢特有的阴寒,玄铁剑的剑穗还滴着水。
"审过了?"云栖轻声问。
沈砚沉默片刻,将她搂得更紧:"青梧说她是魔教的'血种',从小被种下血契。"他的声音发涩,"她还说......"
"说什么?"
"她说阿禾是农典的真正主人,是我前世的挚爱。"沈砚的指尖掐进云栖腰侧,"阿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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