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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动了地脉灵枢!"青梧的血影突然摇晃。
她的指甲陷进云栖脖子,却再难推进半分——那些疯长的灵草藤蔓正顺着她的血管往上爬,在她经脉里织成绿网,"不可能!
你不过是个杂役,怎么会......"
"因为我种了三年地。"云栖的声音轻得像风,"每株灵草的根须扎多深,每条地缝里的灵流怎么走,我比你清楚。"她望着青梧逐渐扭曲的脸,想起昨日清晨在药堂,这女人还端着茶盏说"云师妹的灵泉养得真好","你总说要种最漂亮的灵花,可真正的灵植,是要和土地共生的。"
沈砚的玄铁剑终于穿透血影。
青梧的左肩炸开一团黑雾,她踉跄后退,却撞进地引阵的光轨里。
紫黑魔气突然翻涌,像被火烫到的蛇,疯狂往她体内钻——原本该顺着灵脉外泄的魔气,此刻全被地引阵逼回了她的经脉。
"啊!"青梧的惨叫声刺破云层。
她的皮肤下凸起无数青黑血管,魔纹从指尖爬到眼眶,"你敢......敢用我的魔气反噬我!"
云栖被沈砚拽进怀里。
男人的血滴在她发顶,带着滚烫的温度,"走,去灵泉眼!"
"来不及了。"云栖仰头看他。
沈砚的左肩还在渗血,玄铁剑的青光却比任何时候都亮,"但她的魔气乱了。"她指腹按在沈砚心口,那里的灵力波动稳得像山,"阿砚,你感觉到了吗?"
沈砚皱眉。
他确实察觉了——青梧体内的魔气不再是无差别侵蚀,而是顺着某种规律在暴走。
那规律......和地引阵的光轨完全重合。
"她吞了太多腐魂丹。"云栖的声音突然冷下来,"魔气在她体内筑了巢,现在地引阵把灵脉的气往回推,那些魔气就只能......"
"只能往她自己的丹田里钻!"沈砚突然明白。
他望着青梧逐渐佝偻的身影,那女人的指尖开始渗黑血,嘴角溢出紫沫,"她在被自己的魔气炼化!"
青梧的血影剧烈颤抖。
她望着自己渗血的指尖,突然发出一声尖笑:"就算我死,也要拉你们垫背!"她踉跄着扑向云栖,发间的银簪突然爆出刺目红光——那是魔教的"同归于尽"符,"云栖,你以为赢了?
我要——"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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