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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九比出 "时间线修正" 手势,机关盒重新梳理事件轴:武德九年舞弊案(获取天枢符)、永徽三年七星连珠案(收集剩余六符)。司南望着两个时间点之间的空白,终于明白为何星象结社 waited 二十年 —— 他们需要足够的磁石铸造铜符,更需要等到女帝临朝的动荡时期,让星象恐慌引发政局颠覆。
"阿夜," 司南握紧父亲的玉佩,玉佩与铜符共鸣出清越声响,"二十年前他们用天枢符制造天命,二十年后想用剩下的六符制造灾异。而狼首山的矿脉,就是他们的能量源头。" 他指向窗外的长安城,"钦天监、突厥商队、星象结社... 所有线索都指向同一个终点:冬至日的司水坊,以及狼首山的星象祭祀。"
阿夜的手指抚过案几上的磁石样本,忽然抓起一枚突厥金币:"分析显示,金币上的狼首符号与铜符榫卯一致。突厥商队不仅是运输者,更是祭祀的执行者 —— 他们在长安的每一次作案,都是为了标记七星方位的祭品。"
司南翻开《狼首山矿脉纪要》的末页,父亲的血书赫然在目:"七星连珠非天象,乃人祸。破局之法,在毁其源,断其脉..." 他望向墨九,后者正比出 "地理定位" 手势,机关盒显示狼首山矿脉的能量节点与长安的星象枢纽形成七星连线。
"父亲当年想炸毁矿脉核心," 司南的声音带着哽咽,"但被钦天监阻止。现在矿脉的摇光星位一定设有防御机关,而我们手中的天枢符,可能是打开它的钥匙。" 他将铜符嵌入浑天仪的北斗模型,仪身突然投射出狼首山的立体地图,摇光星位的标记与父亲密室中的机关图纸完全重合。
墨九比出 "风险评估" 手势,机关盒显示矿脉核心的磁石能量已达临界值,任何剧烈震动都可能引发连锁爆炸。阿夜按住司南的肩膀:"如果在冬至前摧毁矿脉,就能切断铜符铸造,阻止祭祀。但张承业余党和突厥商队绝不会坐视不管。"
司南站起身,将铜符与玉佩收入衣襟:"父亲用生命守护的真相,不能再被星象迷雾掩盖。通知金吾卫封锁西市突厥商队,墨九准备机关炸药,我们今夜就潜入狼首山旧矿洞。" 他望向浑天仪,指针正缓慢转向西方,"二十年前的星象谎言,该由我们来终结了。"
观星阁外,北风呼啸着卷起雪粒,司南在卷宗上签下名字的瞬间,忽然看见父亲的笔迹在雪光中若隐若现。那是他七岁那年,父亲手把手教他辨认北斗七星时写下的 "天枢者,天之斗柄,掌万物兴衰"。如今他终于明白,星象的真谛不是操控,而是守护 —— 守护天道,亦守护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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