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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佳琳刚才那一声“清茗姐”并非导火线，她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迎接这一刻的到来。
“是的……”
林佳依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领，不敢与他直视。
宋凌睿会怎么想，她不知道，但一般人恐怕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另一半有精神疾病。
她等待着宋凌睿下一句话出口，脑中已是一片混乱。
另一边，林佳琳背对着雨宫弦，小脸上满是慌乱的神色，迟疑地转过头，她望着雨宫弦的脸，眼神略有几分闪躲。
“和……姐姐……”
“噢——你没有忘记哥哥跟你说的话吧？”
“没有。”她真诚地摇了摇头。
空气突然变得有些静谧，雨宫弦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喃喃道。
“跟我来——”
沉默了良久，林佳依悲凄的眼神望着他，柳眉上愁云惨淡。
宋凌睿已经保持那个姿势有十分钟了，阴沉的脸色未见半分缓和的趋向，她紧张地攥着床单，喉咙里一阵堵塞。
空气变得尤为阴冷，惨白的月光从窗户透入，与屋内的昏黄相映。
“你爱我吗？”宋凌睿面对着她微微弯腰，和林佳依保持在同一水平线。
她的语气里带了一丝凝噎。
“爱……”
“那为什么这么反感我碰你？”宋凌睿严肃的面庞直逼她的眼。
想之前，林佳依以为自己已经同他发生过，眼中的责备与委屈虽然只有短短几秒，却已经充分地展现出她的真实态度。
与之相反，她的第二人格对男女之事似乎并不如她那般保守，他还一度以为是林佳依忽然想通了，开窍了，现在看来，似乎还是他一厢情愿。
夏清茗在这之前已经在她的身体里住了一年，那么，以前跟沈星辰在一起时，她也是以那样性感主动的模样诱惑那个男人的吗？
“你跟沈星辰呢？”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林佳依的情绪瞬间变得异常激动，狠狠地撕磨着唇瓣，她跳下床，一把揪住了宋凌睿的衣服，“那你是真的爱我吗？还是说我也只是你发泄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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