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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君如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如月鬓边的碎发,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刺骨的凉意:“我刚进府时,我见你手脚麻利,又识字,才让你在我身边当差,原是想着给你寻个好出路。可你偏要走歪路,觊觎不该觊觎的人,你可知将军府的规矩?”
“夫人饶命!”如月终于撑不住,连连磕头,额头撞得青砖砰砰响,“奴婢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求夫人给奴婢一次机会!”
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梁略利站在门口,玄色常服上还沾着些许酒气,眉眼间带着几分疲惫,却依旧威严。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如月,又看向薛君如,声音低沉:“夜深了,何必动气。”
薛君如站起身,转身看向梁略利,眼底的冷意散去些许,多了几分柔和:“不是动气,只是觉得可惜。府里容不下心思不正的人,今日若不处置,日后怕是要生更多事端。”
梁略利点点头,对门外的侍卫道:“把她送回房,明日一早让管家送她出府,再给她二十两银子,也算全了往日的情分。”
如月瘫坐在地上,泪水混着额头的血往下流,却再也不敢求情。
她看着梁略利扶着薛君如走进卧房,门缓缓关上,将那点仅存的念想彻底隔绝在外。
院中的紫藤萝还在落,落在如月的肩头,像一场无声的嘲讽。她终于明白,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不属于她,强求只会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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