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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我是累,可累也不至于……”王建国没好意思说下去。
“你这累,不是搬砖那种累,是心思耗得太狠。”岐大夫拿起桌上的竹制小棍,指着墙上的经络图,“你看这肝经,像根绳子似的,从脚脖子绕上来,一路缠到肚子里,最后还‘绕阴器’——就是你那私密地方。肝属木,像棵树,得有水分滋养才能稳住。你天天熬夜、发火,这肝就像被太阳烤得发焦的树,肝火往上窜,树叶子都干得卷起来了,这股火没处去,就顺着肝经往下烧,烧到那绕阴器的地方,可不就管不住水了?”
王建国听得眼睛直眨:“那有时候尿不出来又是咋回事?”
“火太旺了,把底下的津液都烤干了,就像水渠里的水被太阳晒得见底,自然流不动。可这火不是凭空来的,是你这棵‘肝树’把旁边的‘脾土’给欺负狠了。”岐大夫又指了指脾经的位置,“脾属土,本来是养树的,你这树长得太疯,根须把土都刨松了,土保不住水,脾就虚了。脾一虚,气就跟不上,你那发热,不是感冒,是气虚发热——就像烧柴火,火不旺的时候冒烟,脾这堆‘柴’没劲儿烧了,就只能冒虚热。”
王建国琢磨着:“那您意思是,我这又要清肝火,又要补脾气?”
“是这理,但得讲究章法。”岐大夫起身开药方,笔尖在宣纸上沙沙响,“上午阳气往上走,就像太阳从东边升起来,这时候得给脾加点劲儿,让气往上提。我给你开补中益气汤,加了山药,这东西像给脾土加层肥,稳稳当当补脾气;再放点儿黄柏、知母,就像给肝树浇点凉水,别让它太燥。”
他把药方推过来,又说:“但光这样不够。你这肝火旺,根子可能在肾水不足。就像浇树,光往叶子上喷水没用,得往根上浇。”
王建国不解:“肾?我肾没毛病啊,腰不酸腿不疼的。”
“中医说的肾,不是单指那个器官,是藏水的‘池子’。”岐大夫拿起个青瓷茶杯,“你看这杯子,要是底下漏水(肾水不足),就算天天往里头倒水(补肝),也存不住。肝是木,肾是水,水生木,就像妈生水,水养树。你这树太疯长,是因为妈没管好,水给得要么太多要么太少。”
他顿了顿,用更通俗的话解释:“《黄帝内经》里说‘子能令母实’,木是子,水是母。现在子(肝木)太旺,得让母(肾水)实起来。下午阴气渐长,这时候吃六味地黄丸,就像往肾池子里加水,水满了,树(肝)就不会疯长了——水多了,树知道‘妈这儿有水,不用抢着长了’,火自然就降了。这叫‘不治肝而肝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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