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朗气清,难得一个没有工作安排的周六,江清月睡了个自然醒。

自然地,从梦中惊醒。

她倏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入目是熟悉的衣柜和窗台,身上盖着的是熟悉的被罩,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是自己的房间,不是酒店。

她就说嘛,她分明记得自己昨晚已经回到家中,怎么会和岑阙在床上缠吻,所以她是做了一个青春期才会做的梦?

昨晚她雄赳赳喊口号求鉴定以后,他既不问鉴定什么也不问如何鉴定,只是问她饿不饿……

她的确没吃饭,想吃热乎的汤水,他点了外卖,把她带到他房间吃了碗馄饨……

之后宗樾的电话一直打过来,她只能赶紧去还车……

在宗樾的车前,他把她叫住,主动且突然地亲了她,蜻蜓点水,太浅,浅到她回想起来都质疑是否发生过……

而她的梦就从这里接续。

梦里她反客为主,与岑阙共同坠入酒店纯白的被褥中,她没完没了地亲吻他的嘴唇、颈脖、喉结,没完没了地说着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骚话,言辞太过露骨以至于把自己吓醒。

虽然醒来便忘了具体说了什么。

食髓知味真是要命,堂堂月老撕竟会被春梦惊扰,太丢人了!

这导致整个上午她都是一会儿神游一会儿兀自低笑的状态,空闲下来还忍不住一直关注他的航班动态。

他怎么还没有抵达法国,他怎么还没有开机?她必须要与他通话确认一番现实与梦境的分割线到底在哪里。

向南琴在数次提醒“让一让”而她仍挡道的时候,终于发飙了:“我住这儿你是不是烦了,烦了就直说,我也不是没地方住非要杵在你跟前碍眼。”

江清月无辜:“这又是怎么了?卫生不是说过不用你做,我叫了保洁,下午就过来。”

“挣钱容易啊就这么烧,这点面积叫什么保洁,赶紧退了!”

什么“这么骚”?江清月完全听不了这词儿,捂着耳朵跑回了屋里,留向南琴一个人在客厅发了会儿懵,没一会儿,又絮叨起来。

“上班忙,周末也忙,跟我是一句话都没有,昨晚就这样,自己笑眯眯,问了又不说,我这一天天在这和灰尘说话……”

江清月又返回,没解释那么多,只说正事:“最近少生气,手术安排在腊月二八,我刚好过年有假期能全程陪你。”

向南琴:“不是专家暂时排不上,要等开春吗?”

原本确实如此,母亲的病情不算特别着急,就想着等一等也无妨,不想退而求其次找普通医生,可就在昨天,年会开始前她接到通知,忽然排出一个空档。

这可帮了她大忙了,如此一来,她就不必担心突然排上号的时候有案子要跟,那多半会心力交瘁。

江清月:“运气好?赶巧了。”

向南琴却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任凭江清月如何抚慰都不见效, 好在许久不见的赖雯斐上门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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