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女声自身后传来。
张帆不必回头,也知道是朱琳清。她总是这样,出现得无声无息。
他从石板上拔下银针,针身依旧光洁,不见丝毫卷曲。
“古籍记载,练气至第三层可‘以气御针’,我昨夜刚摸到门槛。”张帆的语气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他转向廊下,朱琳清果然站在那里,手中端着一个白瓷咖啡杯,杯中深色的液体倒映出他略显专注的侧脸。
晨曦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却未能减弱她眉宇间的疏离。
“哦?第三层?”朱琳清缓步走下台阶,高跟皮鞋叩击青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嗒嗒声,惊飞了檐角几只正在梳理羽毛的麻雀。“青囊秘录的练气篇,进展倒是不慢。”
张帆没有接话,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