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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红痕,声音更低:“阿玉喂我,我就吃。”
他这句话像羽毛搔过心尖,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滚烫。
刘楚玉只觉呼吸一窒,仿佛有细小的电流顺着被他摩挲的皮肤窜入四肢百骸。
烛火在他眼底跳跃,将那深藏的偏执与渴求照得清晰无比,几乎要灼伤人。
她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他唇边。
他却未接,只低头轻轻咬住她指尖。
温热的触感如电窜过脊背,吓得她缩手,却被他含住不放,舌尖极轻地掠过指腹。
“砚清。”她呼吸微乱。
他这才松口,面具下唇角沾着一点糕屑,眼睛亮得灼人:“甜的。”
刘楚玉抽回手,指尖酥麻未褪。
他却忽然抬手,极轻地碰了碰她鬓角,动作小心得像触碰易碎的珍宝:“阿玉瘦了。”
指腹自鬓边滑至下颌,最终停在唇角,忽然用了力按住。眼底那点光亮沉了下去,声音里压着晦暗的风暴:“谁让你受委屈了?”
那力道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刘楚玉偏头躲开,却被他扣住后颈按了回来。
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她能看到他面具缝隙里透出的睫毛,长而密,像蝶翼般轻轻颤动。
“没人敢欺负我。” 她呼吸拂过他的面具,带着点不稳,“我是女帝。”
“可我心疼。” 砚清的拇指擦过她的下唇,声音里的克制快要绷不住,“以后我守着你,谁都不能欺负你。”
“包括溪诏。”
烛火 “噼啪” 响了一声,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缠绵得难舍难分。
刘楚玉望着他眼底的自己,忽然明白,有些替身早已成了执念,有些克制早已藏不住汹涌的欲。
她抬手,轻轻摘下他的银面具。 月光恰好从窗棂淌进来,落在砚清脸上。
那是张与刘子业极像的脸,却比少年时的弟弟多了几分凌厉,眉骨更高,下颌线更锋利,唯独那双眼睛,还残留着当年的执拗。
只是此刻,那执拗里浸满了滚烫的欲,像燎原的火,一寸寸烧过她的理智,要将她连骨带髓都吞吃入腹。
“阿玉。” 他喉结滚动,伸手将她往怀里带,力道却在触到她衣襟时骤然放轻,只敢用指尖轻轻攥着她的袖口,“别再看别人了,好不好?”
刘楚玉指尖悬在他耳后寸许,忽地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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