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他的声音贴着将军湿透的耳朵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站稳！”
冰冷河水的刺激和林刚手臂上传来的温热与力量，形成了一种矛盾的冲击。将军的身体在林刚的支撑下稳住了。它急促地喘息着，独眼惊恐地看着四周浑浊的水流，巨大的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但它没有再试图挣扎上岸。它似乎明白了，这水虽然冰冷，却并非刑具，而林刚的手臂，是它此刻唯一的支撑。
林刚能感觉到将军胸腔里那颗心脏在疯狂地跳动，隔着湿透的皮毛撞击着他的手臂。他慢慢地松开了环抱，但手掌依旧停留在它脖颈厚实的皮毛上，轻轻地抚摸着。
“没事了。”他的声音低沉了许多。
将军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安抚，紧绷的身体极其缓慢地松弛了一丝。它试探性地低下头，巨大的鼻子凑近水面，小心翼翼地嗅了嗅浑浊的河水。冰凉的湿气钻进鼻孔。它犹豫着，伸出猩红的舌头，极其小心地舔了一下水面。
浑浊的、带着泥沙味道的河水。
它甩了甩头，似乎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