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欢一口气问:“老板,我们知道您有钱,但这是什么关系,是我们凡人能够知道的吗,我害怕。”
另一边,接到陌生电话的常笑一句比一句客气:“是,好,我明白了,您放心,不不,您太客气了,我哪里加班了,我是24小时工作制。”
边语对他们俩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不能说太多。
她能做的不止如此。
……
半个月后,边语收到消息,风月阁的案子有了进展,查到风雨阁父母和当年的逃犯有联系。
常笑说这事的时候刚好晚饭时间。
“你的意思是,我哥的死不是意外?”
向来讲究餐桌礼仪的风月亭第一次在吃饭的时候说话。
边语点头,“朋友一场,我总要帮忙查清楚他是怎么死的。”
风月亭放下筷子:“我们是血亲——”
后半句说不出来。
这么些年,他被家人禁止回东城,根本不知道血亲的意义是什么。
说起来,边语过来的这一个月多,比他在父母身边感受到的温情都多。
饭后,风月亭主动去刷了盘子。
边语见他不打算回去,建议道:“今晚有我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