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请您尊重我的朋友,她很好,不只长得漂亮,她还挑染了头发,我十二岁就想做的事情,您不允许。”
“我二十三岁了。”
常欢面无表情记下风月亭的关键词。
康寻病房内。
边语和常笑还是空手到的。
他伤得不轻,胳膊断了打着石膏,头被人砸破,轻微脑震荡。
见着边语,康寻努力微笑,揶揄自己:“你家康少不太会打架。”
边语问:“知道是谁做的?”
康寻啧啧两声,“丫头,这事你不用管,我们这些人总有些恩怨在身上,理不清的恩怨局,没事。”
边语点头,“有点巧了。”
“没事,我能应付,而且医生说我这胳膊三个月就能痊愈,不耽误我抱儿子。”
“知道是男孩?”
“嗯,夏夏说是,我们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