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个被安排好的物件,供他们玩耍。
如今,她全懂了,母亲从头至尾都厌恶她。
边语仰头,将眼泪压回去。
后来,她吃了那块牛肉,高级餐厅里生吃牛肉不算什么。
她吃完,忍住恶心,和德牧对角坐着。
看起来,它比她要自由。
至少这个笼子的尺寸符合它体型。
她叫人,先出来是继父,继父看眼只剩血迹的空盘,又去查看手机录像,看过后瞬间沉脸。
接着他浑身开始颤抖,边语吓得向后缩,小声叫母亲。
继父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笼子,边语不敢动,男人伸手进去,一把抓住德牧前腿。
他将狗拽出去,然后给笼子继续上锁。
边语惊慌,轻声喊母亲。
“看好了!”男人对他笑,然后下一秒从花盆后面拿出一把刀,不等边语反应过来,刀直接插进狗咽喉。
狗连声音都没发出,鲜血外涌,足有一米,溅那男人一脸。
边语捂眼尖叫,她拼命叫母亲,用尽毕生最高音量。
那男人一直在笑,边语时不时睁开眼想去找母亲,什么也没有。
她在笼子里,逃不出去,继父就在他面前,一刀接着一刀,破开德牧肚子,将内脏取出来,又将筋肉剔除。
他说:“养你有什么用,连块肉都抢不过来。”
说完就笑,笑完对着边语,问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