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换把新梳吧?” 货郎把布包往梳妆台上一放,包角的流苏突然散开,化作光暗交织的丝线,缠着吴奶奶的木梳打了个结,结的形状,正是平衡法则的符号,“这梳能梳开星轨的结,比您这老木头好用。”

吴奶奶的木梳突然从桌上跳起,梳齿对着货郎的布包轻敲,发出 “笃笃” 的警告声。她看见包底藏着块黑布,布上绣的 “绝对答案” 残纹,像团没梳开的死结,正慢慢吞噬周围的光。

“我的梳,梳得开人间的愁。” 吴奶奶抄起木梳往镜面上一磕,镜面的星图突然亮起,黑布在光里蜷缩成团,露出里面裹着的,是截被扭曲的星轨,像根生了虫的发丝。

货郎突然笑了,粗布衫的袖口滑下,露出腕上的星纹手链:“我是来还账的。” 他从怀里掏出块木片,木片上的纹路与吴奶奶的木梳一模一样,“五百年前借了人间的梳,梳乱了不该梳的星,今日特来修补。”

木片刚碰到木梳,就化作无数木屑,补在了梳齿的磨损处,木梳突然发出清越的共鸣,梳齿间的星尘开始流转,在镜中织出幅完整的星图:吴奶奶的木梳悬在中央,梳过的银发化作光带,缠绕着光域的螺旋和虚空的幽影,最远处的星,都随着梳齿的摆动轻轻摇晃,像被梳顺的发丝。

院角的老槐树突然落下些花瓣,花瓣飘进窗,落在镜面上,化作透明的梳齿,与木梳连成一片,镜中的影子终于显形 —— 是个穿光暗交织长裙的姑娘,正对着吴奶奶笑,发间别着的玉簪,正是用吴奶奶的木梳碎片做的。

黄昏的雷阵雨敲打着窗棂时,吴奶奶的木梳突然浮了起来。

梳齿间的星尘汇作光带,托着木梳在半空盘旋,每转动一圈,镜中的星图就清晰一分。吴奶奶追到院里时,看见所有的木梳都在空中,拼出个巨大的发网,网住了飘落的雨丝,网眼漏下的,不是雨水,是温暖的星粒,落在每个人的发间,像场温柔的梳头礼。

货郎站在发网下,布包里的玉梳正在裂开,流出的不是木屑,是滚烫的星尘,星尘落在地上,长出片光暗交织的树林,树干都是梳子的形状,枝桠间缠着光带,像无数把悬空的木梳,正在梳理飘过的云。

“您看,星轨顺了。” 货郎指着天空,被梳过的云层露出片湛蓝,光域的星和虚空的星在天上排着队,像梳得整整齐齐的发丝,“当年梳乱的结,都被您的木梳解开了。”

吴奶奶的木梳突然落回手中,梳齿间缠着根透明的发丝,细看才发现是记忆博物馆的轮廓,馆顶的星,都被梳得亮亮的,像抹了头油的银发。她想起年轻时的事:老伴走的那天,她的木梳突然多了道纹,当时只当是摔的,现在才看清,那是道小小的平衡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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