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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苹果在他手中竟有些微微颤抖。
"哎,我看他是垮了……"
我咬了口苹果,甜腻的汁水在口腔爆开,却尝不出任何滋味。
骆叔的目光在我和陈墨、张强之间游移,突然压低声音。
"你们有没有想过怎么回去?"
陈墨咳嗽了一声,张强抿了抿嘴。
骆叔敏锐地捕捉到他们这些个小动作,眉头皱得更紧了。
"骆叔啊……先不说这个……"
我放下苹果核。
"你还记得小伍哥最后那段时间,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骆叔的手突然僵住。
"怎么突然问这个?"
骆叔的声音变得有些干涩,他拿来一块纸巾又反复擦拭苹果,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小伍他……"他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
"大概是从去年夏天开始,他身上总有一股味儿。"
"什么味儿?"
我追问道。
骆叔的喉结上下滚动,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像是……那种腐烂的肉,腥臭无比。尤其是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那味道简直能熏得人睁不开眼。"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病号服的衣角。
"我问过他是不是受伤了,他总说是汗臭味。那味道有时有,有时又没有。"
说话间,房间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一些。
我想起寺庙里那位僧人说的话。
"所惧之物,需直面方能化解。"
这时,张强站起身。
"我出去抽根烟。"
骆叔望着张强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
之后,我们继续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直到张强慌慌张张地冲回病房,脸色煞白。
"怎么了?大白天的见鬼了?"
我伸了一个懒腰。
张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有人……我……我知道是谁干的,驴子哥……"
骆叔的呼吸骤然急促,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张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拽着我往外走。
"叔啊,您先歇着。我们一会儿回来。"
很快。
我俩飞速出了门,只留下陈墨一人干瞪着我俩。
安全通道的绿色应急灯将整个楼梯间染成诡异的颜色。
我们蹑手蹑脚地靠近声源,假装在楼梯口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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