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擦手,一边看时知渺,目光饶有兴致地在她裙摆下的腿上停了停。
“……”时知渺吃了个哑巴亏,又羞恼又恼怒,偏偏这种事情还说不出口!
徐斯礼就是最会玩弄人,打个麻将,也有办法调戏人,花样百出,谁能是他的对手?
将热毛巾还给服务生,徐斯礼踱步到时知渺面前。
陈纾禾本来想当王母娘娘,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帮了她这么一下,那就勉强给他跟渺渺说5分钟话的机会吧!
陈纾禾开始计时。
徐斯礼垂着眼看时知渺:“我帮了你这么大个忙,你怎么谢我?”
时知渺抿唇:“你帮的是纾禾,你去让纾禾谢你。”
徐斯礼轻笑:“我要的又不多,你怕什么?”
“我……”
徐斯礼循循善诱:“想不想听我要什么?”
时知渺毫不犹豫:“不想!”
徐斯礼一双笑眼看着他,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时知渺平白在这个空调温度十分舒适的宴会厅里热出了一层细小的汗。
周祺及时出现,对徐斯礼说有工作,时知渺居然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
徐斯礼略感遗憾地挑眉,只好暂时停下逗她,跟着周祺往宴会厅外走。
陈纾禾看时间,刚好五分钟。
对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哼,一码归一码,就算他今晚帮了我,我还是会坚定地反对你们两个在一起的,这是原则性问题!”
时知渺只觉得小腿肚上的触感还残留着,极其不自然:“你放心!我们不会在一起的!”
谁想跟这个变态在一起?!
陈纾禾喜滋滋地看了一下余额,挽住时知渺的胳膊:“咱们明天去逛街,姐们儿请客,看上什么随便买!这可是飞来横财!”
徐斯礼今晚有那么多工作的原因是,他正在远程指导一个跨国收购案。
要不是平时想跟时知渺说句话难如登天,庆功宴名正言顺,机会难得,他也不会勉强自己,在百忙中抽空出席这个晚宴。
但现在看,来得不亏。
徐斯礼一边讲电话,一边想时知渺冷着脸红着耳朵的样子,嘴角弯起,他一心两用,都不耽误。
结束电话,交代周祺几件工作,而后就让他离开。
徐斯礼拿出烟,想舒缓一下疲惫,但刚抽一口,就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燥热从小腹升起,而后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心跳也开始加速,脑袋甚至有些许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