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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 秦沐瑶突然指着他的手背。鳞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脱落，每一片都化作金色蝴蝶，振翅飞向周少的手机。镜头瞬间被金色覆盖，直播间的观众只听见周少的惨叫："别过来！别 ——"
当蝴蝶消散时，手机屏幕已裂成蛛网。程野看着周少瘫坐在地，裤裆湿了一片，突然想起 2025 年他在废墟上的模样 —— 同样的恐惧，同样的恶臭。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碰她，" 程野捡起一块砖渣，真气在其上刻出 "死" 字，"我会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界。" 砖渣被随手掷出，在空中划出金色轨迹，将远处的篮球架砸出碗口大的凹痕。
秦沐瑶递来湿巾，指尖触到他掌心正在愈合的伤口："鳞片过度使用的副作用？细胞在抗议。" 程野轻笑，看着湿巾上的金色粉末，"不过它们很快就会适应 —— 就像我适应这个随时会爆炸的人生。"
暮色渐浓时，天台传来雷鸣的气喘吁吁的声音："野哥！直播被封了，但录屏已经传遍全网......" 他看着满地的金色粉尘，突然压低声音，"教育局的督导组刚才找我问话了......"
程野看向秦沐瑶，少女正对着手机屏幕轻笑。他知道，龙隐局的量子云此刻一定在分析这些金色粉尘的成分，而卫星云图上，华北上空的九阳阵正在因他的情绪波动而明灭。
"走吧。" 秦沐瑶拽了拽他的袖子，鳞片碎屑落在她的星图吊坠上，竟自动拼成微型阴阳鱼，"今晚的月光适合研究量子共振，顺便... 帮你控制鳞片生长。"
周少的抽泣声渐渐消失在身后，程野摸着后颈新生的鳞片，突然听见秦沐瑶的心声 —— 那是双生魂共振的新境界："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夜风带来远处的汽笛声，程野看着秦沐瑶发梢的茉莉香被金色粉尘染上光泽，忽然明白：有些战斗，从不是为了证明强大，而是为了守护那些脆弱的、美好的、值得用生命扞卫的东西。
这一晚的天台直播，最终成为龙隐局档案里的 "九阳能量失控案例"。但在三中论坛，学生们用金色粉笔在每栋教学楼写下："程野之后，再无孬种。"
而在千里之外的缅北电诈基地，某个戴着黑潮纹身的男人看着手机里的录屏，突然捏碎了手中的青铜碎片。屏幕上，程野掌心的鳞片纹路与基地地下的祭坛纹路，正在月光下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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