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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结束时，秦沐瑶的错题本还带着她的体温。程野握着笔记本，指尖残留着她画小熊时的真气波动 —— 那是今早他用炼神篇帮她修正辅助线时留下的共振痕迹。
"谢了。" 少女的声音在夜风里飘着茉莉香，"其实不用特意送的。顺路。" 程野看着她锁骨下方的星图印记，月光下那印记泛着珍珠母的光泽，"而且... 想确认你安全到家。"
操场的路灯在检修，跑道浸在墨蓝色的暗影里。双杠的金属支架突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程野的后颈鳞片瞬间竖起 —— 那是炼神篇预警的本能反应。
"左边第三个双杠。"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有钢管反光。"
秦沐瑶还没反应过来，程野的手臂已圈住她的腰。炼体篇真气在鞋底炸开，两人在 0.3 秒内旋身十米，七道黑影刚挥出的钢管擦着秦沐瑶的发梢砸在跑道上，火星溅起的瞬间，程野的视野里浮现出淡金色的网格 —— 那是炼神篇具象化的预知画面。
"三点钟方向，匕首。" 他在她耳边低语，同时抬腿踢飞迎面而来的钢管。金属断裂声中，他 "看" 见三秒后左侧树影里的攻击轨迹：握着弹簧刀的手、后颈的黑潮集团纹身、左脚向前半步的重心偏移。
"闭气。" 程野将秦沐瑶护在双杠下方，自己转身时鳞片已覆盖半边脖颈。第七根钢管带着风声袭来，他侧身让过，指尖在管壁画出九阳阵 —— 钢管竟在半空拐了个直角，重重砸在袭击者胸口。
"你是谁？！" 持匕首的男人声音发颤，刀锋在月光下抖成虚影。程野盯着他后颈的纹身，2025 年的记忆突然闪回：电诈集团的拷问室里，同样的纹身出现在刽子手的手臂上。炼神篇真气顺着视线侵入对方意识，男人突然惨叫着丢下匕首，抱住脑袋背诵《静夜思》—— 那是程野小学课本的内容。
"程野！" 秦沐瑶的惊呼声打断思绪。他转身时，看见少女正用错题本挡开偷袭的木棍。笔记本在空中翻开，露出他用真气写的古英语注释，每一个字母都发出微弱的金光，竟将木棍震得粉碎。
"没事吧？" 他拽住她的手腕，发现她指尖有淡淡的蓝光 —— 和他的金色真气形成阴阳鱼的雏形。"没事。" 秦沐瑶举起手机，屏幕上是正在通话的 110 界面，"雷鸣说，周少今天买了七根钢管。"
远处传来警笛声。七名袭击者互相搀扶着后退，其中一人掉落的手机亮起，屏幕壁纸是周少搂着狐朋狗友的合照，背景是辆崭新的保时捷。程野弯腰捡起匕首，刀柄内侧刻着极小的阴属性符文，和他在 2025 年废墟里找到的碎片一模一样。
"下次让周少亲自来。" 程野将匕首掰成两段，真气在断口处凝成冰蓝色的火花，"我不打废物。"
袭击者们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消失在操场铁门后。秦沐瑶看着程野后颈的鳞片，伸手轻轻触碰，鳞片竟温顺地伏贴下去，露出下方新生的皮肤 —— 那里有个淡金色的星图印记，和她锁骨处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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