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更高出价?”
“壹佰肆拾贰万!”
“电话委托:壹佰肆拾陆万!”
“要不要加到壹佰肆拾捌万?”
“书面委托:壹佰伍拾万!”
“壹佰伍拾万一次!”
“壹佰伍拾万两次!”
“还有没有要加价的?”
“壹佰伍拾万最后一次!!!”
随着拍卖师的拍卖槌三槌定音,“咚咚咚,成交,让我们恭喜这位藏友!”
六小时后,随着参拍人的离席,场地的灯光开始熄灭,也正式宣告了嘉士利夏季拍卖会的结束。
参拍人们有因为拍到喜爱之物的欣喜,也有拿到拍品后咒天骂地的,也有一些打抱不平的世外高人,总之就是各有各的喜,各有各的悲。
“那这件作品我们就开始打包了哦?”说话的是嘉士利拍卖公司负责售后的工作人员。
张教授恋恋不舍的看了漆盘最后一眼,终于在封条上签了名字和日期。
毕竟是自己亲手制作的,按张教授的话说,现在年纪大了每多卖出一件作品,都仿佛是卖了一个“孩子”,从前年轻时完全不会有这种感觉,如今真的是卖一件少一件了。
丁暮轻从后面扶着师傅的胳膊,苏黎和七师兄一左一右的跟在后面,似乎都在为这件作品的离开做无声的告别。
戴着面基尼的男人目送着苏黎一行人离开,但他手里却抱着一个和刚刚打包好的《庐山描金满绘漆盘》一模一样的包裹。
“师傅,我来接你们啦~”熠辉开着自己的粪叉子在酒庄门口,车还没停就急着和大家打招呼。
苏黎偷看了一眼“悲痛欲绝”的师傅,又疾步走到熠辉车前,“嘘...二师兄,师傅心情不太好......”
这真的是把熠辉绕糊涂了,明明自己收到的消息是,师傅的作品拍到了壹佰伍拾万的好价格,怎么这会儿还郁闷上了。
“不是说师傅的作品拍卖价格很不错吗,为什么还会心情不好?”
“你知道的,那对师傅来说不仅仅是作品,师傅夏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