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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林羽突然转身,眼中跳动着紫雷耀纹:“林羽,你真以为拒绝我的馈赠,就能保护好身边的人?看看这个——”光膜剧烈震荡,现实世界的画面浮现:星芒烤串屋正在被时光乱流吞噬,小柔抱着收银机哭喊,胖虎的辣条罐滚落在地,罐子里的照片被烧成灰烬。
“不!”胖虎怒吼着扑向光膜,小美赶紧抱住他的腰,却发现哥哥的机械义肢不知何时泛起了灭字齿轮的纹路。林羽瞳孔骤缩,这个画面正是他最恐惧的未来——因为拒绝灭神殿的力量,导致身边人全部消失。
黑袍林羽的声音从光膜中渗出:“加入我,用光阴灭杀终结所有痛苦。你看,苏月的齿轮纹路已经蔓延到心脏,再不用灭神殿的技术,她明天就会变成机械傀儡。”他抬手召出机械祭台,上面躺着的正是停止呼吸的苏月,胸腔里嵌着半块时光齿轮。
苏月的指尖突然掐入林羽掌心:“别信他,那是用镜像裂隙制造的幻象!我的机械核心还在跳动,你听——”她拉过林羽的手按在自己左胸,隔着单薄的衣物,传来规律的心跳声,“灭神殿的技术永远无法模拟真实的心跳,就像他们永远不懂烤串时炭火的温度。”
林羽凝视着苏月眼中的自己,雷耀纹在眉心亮起,突然想起母亲烤红薯时说过的话:“真正的烟火气,是炭火里溅出的火星,是烤糊的焦香,是不完美的现在。”他举起烤架,将炭火对准光膜上的灭神殿徽记,火星子溅在黑袍林羽的雷耀纹上,竟让那抹紫色开始褪色。
“你不是我,你只是我恐惧的投影。”林羽的烤签在空中划出三道弧线,正是母亲教他撒孜然的轨迹,“就算现实世界会被时光乱流吞噬,就算伙伴们会受伤,我也要用这双手烤出属于我们的未来。”
光膜剧烈震颤,黑袍林羽的身影开始崩裂,露出其下蜷缩的少年林羽——那是12岁那年在暴雨夜没能救下父母的自己。小美突然指着光膜角落:“哥,那里有妈妈藏的雷耀纹!”只见烤签坠子的阴影里,母亲围裙上的星芒图案正在发光。
胖虎趁机将整包辣条撒向光膜,辛辣的气味与炭火共鸣,形成无数细小的烟火结界。苏月抓住林羽的手,将烤签刺向光膜中灭神殿徽记的中心,那里正是黑袍林羽心脏的位置。当烤签穿透光膜的瞬间,紫雷耀纹发出玻璃碎裂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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