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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哨音:焚琴记真容】
三更梆子声中,林书将青铜哨凑到炉心,窑壁曲谱自行共鸣发出的不是乐音,而是金属摩擦声——那是破心锥发射时的齿轮转动声。眼前浮现苏少卿在窑顶举铙钹的幻象,对面戴帷帽人腰间铜钹滴下的金粉,实为化骨散与机械油的混合物。炉心掉出的人皮粟特文写着"铙钹阵里藏蛊母,焚琴记中锁真容",文字排版是机械蛊的程序代码。
学徒指向窑顶横梁的鎏金唢呐,哨口金粉里的化骨散与苏少卿体内成分相同,而唢呐管中掉出的圣火印,印泥混着的官窑釉料颗粒是机械蛊的外壳材料。陈拾指着人皮"锁"字,又指向窑外梨园——戏台上九面铙钹阵中心的蜡封青铜匣,盖顶太极图顺时针旋转,阴阳鱼眼嵌着苏少卿与帷帽人的生辰八字,鱼眼瞳孔是机械蛊的光学传感器。
【梨园结案:帷帽人终局】
黎明光线下,林书破解残戏《焚琴记》:每句第三字连"密道在",拆字得"西市胡琴坊"。地窖九面铙钹阵中,林书血滴在刻"七"的铙钹上,骸骨瞳孔映出十年前波斯商队遇袭画面——戴帷帽的谢玄衣用铙钹剖开官窑密炉,腰间蹀躞带挂着的机械钥匙齿纹与胡商案琉璃镜锁芯一致。
"我乃波斯商会末代蛊师。"谢玄衣摘去帷帽启动九钹密仪,掌心血渗进铙钹组成的星槎,帆影中波斯王庭炼丹炉残骸的龙骨纹路,实为机械蛊的能量传导链。胡琴坊传来釉料爆裂声,林书发现星槎核心的蛊母竟是苏少卿戏服金线与官窑釉料的合成体,而他腰间玉牌的双驼峰纹路,正是解锁蛊母自毁程序的密码。陈拾在他掌心写下"瓷解"二字——瓷窑釉料能中和化骨散,而"解"字的笔画是机械蛊的分解酶配方。
夕阳中,苏少卿七窍金粉聚成的"咔嗒"声,与十年前波斯商队遇袭时的铙钹节奏一致,青铜哨兽纹与圣火印合为一体,露出的"林书窑"坐标下,埋藏着用官窑秘釉浇筑的机械蛊抑制器。夜色中卖胡琴的波斯小贩琴弦拖出的"叮叮"声,实为机械蛊的死亡脉冲,而远处归墟海域,修文公二十年前封入第九镖箱的真蛊母,正随着海浪发出齿轮空转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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