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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沐雪撑着黑伞走进一家当铺。柜台后的老人头也不抬："打烊了。"
"我受沈临先生吩咐，来取东西。"她将一枚蛇形硬币推过柜台。
老人眼神骤变，拉开暗门。地下室里，数十台显示器同时亮起，播放着不同角度的监控画面——晨星大厦、她常去的咖啡厅、甚至香港浅水湾的私宅。
"他等了你很多年。"老人递过一部老式手机，"现在游戏开始了。"
手机里只有一条视频：沈临站在某个类似片场的空间，身后墙上贴满照片——从她出道至今的每个重要时刻都被红笔圈出，最新一张是前天她在董事会的侧影。
"第一道题，"视频里的沈临微笑，"找出你办公室里三处摄像头的位置。限时三十分钟。"
苏沐雪立即拨通安保主管电话："封锁整栋大楼，我要......"
"太迟了。"老人突然按下遥控器，显示器切换成晨星大厦的实时画面——财务部办公室正冒出浓烟。
消防车的警笛划破夜空。苏沐雪站在屏幕前，看着消防员拖出昏迷的技术部主管。那人右手腕上，蛇形纹身还在泛红。
"不是意外。"消防队长递过烧焦的硬盘残骸，"有人用了白磷燃烧弹。"
俞景明匆匆跑来："交易所刚截获一笔2000万美金转账，收款方是......"
"黑石咨询的离岸账户。"在安保主管将电话递给俞景明后，苏沐雪说道，"沈临在洗白资金。"
苏沐雪第一道题就这般无能为力，她咬了咬牙，随后走出当铺。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震动。未知号码发来的照片上，一只戴蛇形戒指的手正握着她保险柜的钥匙。配文：【第二道题：明天日出前，找到《孤城》的原始剧本】
远处天际泛起鱼肚白。苏沐雪抹去脸上的雨水，突然笑了，跟俞景明发消息说："明天我们去清水湾片场一探究竟吧。"
荒废多年的清水湾片场，铁门上的锁链早已锈蚀。苏沐雪踢开道具间的门，灰尘在晨光中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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