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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徽之没意识到自己哪错了,小声道:“几张帷幕,算下来不过四十匹布,何至于就死刑?”
“按律,主守偷五匹,常偷四十匹,并加大辟,如何不是死刑?”
监守自盗者达到五匹,一般盗窃者达到四十匹,判处死刑。
王徽之确实不知道这个,但也不在意,“帷幕尚在,还回去就是了,沈将军也说郑队长屡立战功,足以折罪。”
王凝之直接气笑了,“如何折罪,是郑遇偷的吗?”
“不是,但郑队长愿意为其兄抵罪,兄友弟恭,这难道不应该表彰和支持吗?”
“很好,”王凝之点点他,“以后我要是犯了错,就让朝廷砍你的脑袋。”
王徽之张大嘴,满脸的惊讶。
懒得理这个不靠谱的兄弟,王凝之撂下话,“你在这给我好好反省,想想今天到底错哪了,我回来前,不许离开。”
说完便往外走去。
王徽之不敢再说,向嫂子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谢道韫有些想笑,轻轻点了下头,忙跟上王凝之。
王凝之见她过来,停下脚步,“我先去处理这个事,晚点回来再和你说。”
谢道韫朝王老五的方向指了指,低声劝道:“不至于就气成这样,好歹带上他,一起去说个明白。”
王凝之心里已有打算,“你别搭理他,等我回来再与他理论。”
这回他是真的出府去了,百姓多居住在新城,所以刘德秀日常在那边办公。
谢道韫回头看见傻站在那的小叔子,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我尽力了,没用,你还是在这等他回来吧。”
王徽之沮丧地坐到地上。
王凝之找到刘德秀,先听他详细汇报了一遍案情,人赃并获,没什么可说的。
“今日之事,刘主簿判的没问题,”王凝之先给此事定性,又道:“家弟鲁莽无状,还请见谅。”
他一边说,一边拱手作揖。
刘德秀连称不敢,“子猷天性烂漫,何错之有。”
王凝之摇头叹道:“让他跟着主簿学习,他却如此无礼,都怪我管束不严。”
刘德秀主动揭过这茬,转而说道:“沈将军那边有些意见,还需府君出面。”
“一会我去找他,郑遇一家算是他带回来的,主簿也理解下他的心情。”王凝之自然不想自己的部下出现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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