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大概过了三息,在女子快要败下阵时,他拍拍手,“很好,本王就是需要这样的人。”

第三名女子又被带下去训练。

至于第四人,宁王看了一眼,“让老鸨带下去,到时候再说。”

云州将军府。

季明远待了几日,就坐不住了。

倒是与许家探讨了宁王可能去的地方,也派人暗查了,但还未有结果。

“宁王的爪牙还有没有漏掉的。”

“查到的那些人已经都抓捕了,少部分死在战场了,牢里的人也拷问过,暂时没有音讯。”

季明远看看许呈山又看看许呈水,“对了,那些账册呢?”

“都在大书房,严密保存。”

季明远点点头,“都搬过来,让你家三小子与老夫一起瞧瞧。”

账本里总会有些蛛丝马迹。

傍晚时分,寨子里的小童常来找许怀夕学汉话。

她耐心地教他们读写,沈云岫就在一旁熬制甘草糖。

孩子们既怕这个严肃的大祭司,又馋他做的糖果,总是排着队怯生生地喊“先生好”。

这日蒙蚩奢带着蚩乘来访。

小男孩已经能流畅地使出许怀夕教他的剑法,缠着许怀夕教新招式。

沈云岫在一旁与蒙蚩奢商议寨务,目光却不时飘向院中嬉笑的二人。

“真没想到。”蒙蚩奢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冷心冷面的你,也有这么一天。”

沈云岫不答,只是将刚熬好的枇杷膏推给她:“给阿乘的,治咳。”

阿乘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夜幕降临后,竹屋里点起温暖的油灯。

许怀夕伏案绘制苗疆地图,沈云岫则整理医案。

偶尔视线相接,便相视一笑。没有言语,却胜过千言万语。

睡前,沈云岫总会为她检查旧伤。

那道贯穿腹部的疤痕已经淡了许多,但仍让他眉头紧锁。

许怀夕便抚平他眉心:“不疼了。“了”

“我疼。”他低头轻吻那道伤痕,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山里的夜很静,只有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

许怀夕靠在沈云岫肩头,数着他平稳的心跳。

有时半夜惊醒,会发现他正凝视着自己,眼中盛满星光。

“怎么不睡?”

之前她伤有些重,晚上熬不住,都睡着了。

“怕醒来...发现又是一场梦。”

她更紧地抱住他,用体温证明彼此的真实存在。

云州青楼最顶层,醉仙阁中。

老鸨推开门,里面的男人吼了一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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