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弘光脸色有些憔悴,身上的衣裳皱巴巴的,似乎过了一晚还未换过。

他抓着池依依上下打量:“你没事吧?店里的客人可有受伤?”

池依依不动声色挣开他的手,走到一边倒茶:“阿兄放心,我们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池弘光长舒一口气,站在店中左顾右盼,“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开店?我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池依依将茶水放到池弘光面前,寻了个位子坐下:“阿兄忘了,万寿节共有三日,陛下与民同乐,百官也要休沐。我早就和伙计们说好,今明两日店里歇业,昨日又出了那么大的事,合该让大伙儿好好歇歇,所以只留了几人看店,并没打算迎客。”

“正是,正是。”池弘光附和着,在池依依身旁坐下,欲言又止。

池依依转眼轻笑:“阿兄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直说,为何吞吞吐吐?”

池弘光搓了搓手:“昨晚我与人打赌,欠了些银子,原本说好今日回家取了给他,但我到家一看,那姓严的不但跑了,还把我房里的银票也拿走了。”

池依依讶异:“他还偷了府里的银钱?阿兄可有报官?”

“当然报了。”池弘光道,“但官府没拿到人,那些银票怕是暂时找不回来,依依,你看这……”

池依依淡淡一笑:“阿兄缺多少银子?我着人拿给你。”

池弘光面露赧然:“不多,也就三百两。”

池依依唤来玉珠:“你去我房里拿三百两银票过来。”

说完转向池弘光道:“府里出了那么大事,阿兄该留在家里约束下人才对,您缺银钱,派人过来知会一声便是,何苦亲自跑这一趟。”

池弘光端起茶水一口饮尽。

“这不是担心你吗。”他叹了口气,“严述安那混蛋,竟敢纵火烧店,我已上告衙门,此人丧心病狂,若是找到他,最好当场处死,以免生乱!”

严述安便是逃走的严管家。

池依依见池弘光义愤填膺,缓缓笑了笑:“阿兄放心,恶人自有恶报,我相信他跑不了。”

她给池弘光添了杯茶,又道:“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严管家是府里的老人,父亲在时就十分看重他,您这些年接掌池府也对他极好,他怎么突然就找上我的麻烦,是我哪里得罪了他不成?”

她望着池弘光,一脸茫然不解,池弘光眼神闪烁,挪眼看向别处。

“正是因为我们待他太好,他才不知足,前些日子他找我要钱,被我训斥了几句,我本来没放在心上,谁知他怀恨在心,把主意打到绣坊,想毁了我们池家的生意。”

池弘光痛心疾首:“是阿兄管教不严,让你受惊了。”

池依依歪歪脑袋:“严管家为何找您要钱?府里的开销不够用么?我记得每次拿回府里的银子都有富余。”

池弘光一甩衣袖:“别提了,那老货不知私下贪了多少,总说钱不够用,我怎能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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