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刚要答话,林夫子却抢先开口:“后生们的法子,哪及得上老大人您经营商路的经验?倒是幽州的桑麻,去年收成如何?”几句话便岔开了话题。

待那文士走远,林夫子低声道:“此人袖口绣着狼头暗纹,是幽王的人。别接他的话,言多必失。”

秦朗点头,忽然瞥见不远处的假山后,苏文正与一个戴斗笠的汉子说话——那汉子的身形,与昨日去行馆的人极像。苏文递给他一个锦囊,汉子接过便转身融入夜色,腰间的狼形令牌在灯笼下闪了一下。

“在看什么?”

韩振不知何时走到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见摇曳的树影。

“没什么,”秦朗收回目光,“只是觉得这后园的景致,倒与《扬州风物志》里写的一般。”

韩振笑了笑,声音压得极低:“三日后启程,你们走运河水路,我已让人在船上备了暗卫。镇北王与幽王都在盯着你,路上当心。”

秦朗心头一震,刚要道谢,韩振已转身走向陈睿渊,仿佛只是寻常闲谈。

戏台的琴音又起,这次唱的是《大陈开国记》,演到太祖与淮西诸将歃血为盟,台下一片叫好。

秦朗望着台上的灯火,忽然明白这场宴的真意——不是饯行,而是一场无声的阅兵。四藩的眼线在试探,中枢的重臣在观察,而他们这些年轻的学子,既是棋子,也是破局的可能。

“秦朗!”

温清悠举着两串糖画跑过来,一串是莲花,一串是书卷,“给你!杂耍师傅说,这叫‘文心映莲’,最配你!”

林诗允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块玉佩:“方才陈世子让我转交给你,说‘昨日论辩用刀,是他失礼’。”

玉佩是和田白玉,刻着“和光”二字。

赵承德也回来了,脸上带着酒红:“方才跟几位将军聊兵法,他们说明年漠北秋猎,让我定要去——秦朗,你说咱们回京后,真能有机会去边关看看吗?”

秦朗接过糖画与玉佩,指尖触到糖霜的甜与玉的凉,抬头看向同伴们眼里的憧憬,忽然笑了。

“会的。”

他说,“总有一天,咱们会用自己的脚,去丈量那万里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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