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公子摆了摆手,说道:“秦公子不必过谦。我已对公子的身世做过一番了解,虽然你是将军府的庶子,却能坚守才情,实属难得。”
秦朗心中猛地一颤,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居然把我的底细都给摸得一清二楚!看来他们绝对是有备而来,而且来者不善呐!”
想到这里,秦朗虽然心里重视起来,但是表面还是不动声色。
谦逊地说道:“不过是一时兴起,略尽绵力,让阁下见笑了。”
锦袍公子摆了摆手,说道:“秦公子不必过谦。我还知晓,秦公子虽平时低调,不为人知,然平日里所作诗词,在城中也是广为流传。”
秦朗心中一惊,此人竟对自己的身世和过往了解得如此清楚。
还未等秦朗开口,锦袍公子神色一正,说道:“实不相瞒,我乃大陈五皇子陈睿骁。”
秦朗闻言,连忙起身行礼:“草民不知殿下大驾,多有冒犯。”
陈睿骁上前扶起秦朗,说道:“秦公子不必多礼。我今日邀你前来,是欣赏你的才华与品性,有意招揽你为我所用。”
秦朗心中掀起波澜,他深知卷入皇子纷争意味着什么,但又对五皇子的赏识感到惊喜。
陈睿骁看着秦朗,目光诚恳地说道:“如今朝堂之上,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我虽为皇子,却也举步维艰。我心怀壮志,欲为大陈百姓谋福祉,为国家兴利除弊。秦公子若能助我,他日必不会亏待你。”
秦朗沉思良久,说道:“殿下厚爱,秦朗感激不尽。只是此事关乎重大,容我回去深思熟虑。”
陈睿骁点头道:“秦公子所言极是,此事不可仓促决定。我给你三日时间,三日后,还在此处,我静候秦公子的答复。”
说完正事,陈睿骁又和秦朗聊了一会家常,见时间差不多了,秦朗起身告辞离开别苑,一路上思绪纷飞。
秦朗告辞离开别苑,身影渐行渐远。三皇子陈睿渊的侍从赵福,从偏厅快步走到陈睿骁面前,微微躬身,神色有些焦急:“殿下,您就这么轻易放秦朗走了?此人在花魁大赛上一鸣惊人,才华出众,若被其他皇子拉拢过去,恐成大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