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叹了口气:“是的,我无法接受,给钱给粮都可以,但是要把受到了战乱之苦,等待解救的大晋子民,给他们去当奴隶,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如果这是他们出兵的条件,我宁可他们不来,可以让他们代为在后方守城,让大晋的军队出击,自取江山。”
王镇恶笑道:“寄奴哥,对于军事上的问题,你最清楚,要是晋军打得过以骑兵为主,来去如风的五胡军队,还至于是当年的结果吗?百年下来,也就你想出了车阵大法,能在正面打赢大规模的胡骑军团,别人都做不到,哪怕是拓跋部当年出骑兵相助,打起各路胡骑也没太大优势,最多是野战取得了一点上风,却无法把敌军歼灭性地打击,石赵的骑兵,打输了以后就会归缩回大城里,刘琨和拓跋部的军队,面对坚城是无可奈何的,野战的胜利转化不了大的战略回报,最后拓跋部野无所掠,又没有人口补充,打仗就成了赔本的买卖,自然就不想去了。这才是拓跋部内乱的根源,老实说,拓跋猗卢已经是作到了一切了。”
刘裕长叹一声:“还是因为刘琨打仗不行,自始至终没有一支北府军这样的强军呢,要是换了祖逖,恐怕情况就不一样。我读史每次至此,都恨不有早生百年,能成刘琨手下一小卒呢。”
王镇恶平静地说道:“好了,也不扯太多了,还是拉回正题吧,拓跋部算是典型的鲜卑胡虏,草原骑兵,他们甚至汉化的程度不高,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