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自信满满、运筹帷幄的样子,心中安定了不少。有代海燕在背后出谋划策,他对拿下李惠然,更多了几分把握。
我接着说:“赵同学的屈服没有什么,但是她老是像个木头一样没有回应,很无聊,得像其他女奴那样能主动取悦我才好。”
代海燕听着我略带抱怨的语气,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划出优美的弧线。她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目光再次投向屏幕上那个如同失魂木偶般的赵悦染,眼神中带着一丝评估和算计。
“呵,” 她发出一声轻笑,带着几分了然,“你指望一个刚刚被人从精神高塔上推下来、摔得粉身碎骨的人,立刻就能爬起来为你翩翩起舞吗?Sky,你的要求有时候还真是……直接得可爱。”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但并没有责备的意思,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现在的赵悦染,就像一块被彻底打碎的璞玉,或者说,是一块完全空白的画布。” 代海燕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镜片后的目光闪烁着如同外科医生解剖般的冷静,“她的自我意识、她的骄傲、她的道德观,都被你刚才那番话彻底摧毁了。她现在处于一种应激性的麻木状态,这是精神防御机制崩溃后的典型表现。她不是木头,她是……‘死机’了。”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屏幕上赵悦染那张苍白空洞的脸。
“你想要她像汪诗雅,或者你其他的那些‘收藏品’一样,主动取悦你,摇着尾巴乞求你的抚摸?” 代海燕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当然可以做到,甚至,让她比她们更懂得如何取悦你,也不是难事。毕竟,素材越好,雕琢出来的作品才越精致,不是吗?”
她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智性的光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但这需要‘调教’,Sky。不是简单的命令和惩罚,而是系统的、有针对性的心理重塑。”
“首先,” 她竖起一根手指,“要让她明白,绝对的服从是她唯一的生存法则。这一点,你已经做得很好,那份契约就是第一步。接下来,要建立新的行为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