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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保华抬起头，看了母亲一眼，眼神里带着疲惫和无奈。他点了点头，声音沙哑：“离了，手续都办好了。”
陈小英的手一抖，离婚证差点掉在地上，她紧紧攥住那张薄薄的纸，仿佛想要从中找到一丝转机。
杨德源站在一旁，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可怕。
自从杨保华提出要离婚后，他和陈小英一直希望儿子能冷静下来，重新考虑这个决定。
可没想到，事情竟然真的走到了这一步。
“保华，你怎么就这么冲动呢？”陈小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更多的却是心疼。
“离婚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说离就离？玉莹和彦秋怎么办？你以后怎么办？”
杨保华低下头，双手交握在膝盖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妈，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说再多都没用了。我和玉莹已经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杨德源叹了口气，走到沙发旁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离婚证，仔细看了看，随后放下。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说再多都没用。你们俩……以后各自好好过吧。”
陈小英的眼眶有些发红，她坐到杨保华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保华，妈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你也不能这么冲动啊。你和玉莹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说断就断？”
杨保华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目光盯着地板，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的心里其实并不平静，离婚的决定虽然是他提出的，但真正走到这一步时，他的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
“对了，你们的房子和孩子是怎么分的？”陈小英忽然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杨保华的身体微微一僵，他抬起头，看了母亲一眼，沉默了几秒，随后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递给陈小英。
他本来是不想拿出来的，但这种事是不可能隐瞒的，既然问起了，那就坦白。
陈小英接过协议，仔细看了起来。杨德源也凑过来，两人的目光在协议上快速扫过。
当看到杨保华为了离婚竟然净身出户，连存款和房子都不要时，两人的心里顿时掀起了波澜。
陈小英的手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愤怒和不解：“保华，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什么都不要？”
杨保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的边缘。
气氛有些压抑，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他低下头，声音沙哑：“妈，我知道你们会不理解，但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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