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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红卫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语气郑重：“保华，今天叫你来，是想跟你聊聊你和玉莹的事。你们俩闹离婚，我们做长辈的，心里也不好受。”
杨保华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刘红卫，声音平静：“爸，妈，大哥，我知道你们的好意。但这件事，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刘建设皱了皱眉，语气有些急躁：“保华，你冷静点。玉莹是有不对的地方，但你们毕竟是夫妻，有什么问题不能坐下来好好谈？”
杨保华深吸一口气，眼神里透着一丝疲惫：“大哥，不是我不想谈，而是我已经谈够了。”
“这半年，我每天都在煎熬。你们知道吗？杨彦秋穿着暴露的衣服，在商场里跳着擦边球的舞蹈，玉莹不但不阻止，还支持她。”
“我作为一个父亲，看到这些，心里是什么感受？”
刘红卫和李素芬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尴尬和无奈。
李素芬轻声说道：“保华，秋秋那孩子，确实做得不对。我们也会好好说说玉莹，让她别再这么惯着孩子了。”
“妈。”杨保华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这不是惯不惯的问题。玉莹根本不理解我的感受，她只在乎秋秋的想法。”
“你们知道吗？每次我跟她谈，前面答应得好好的，等杨彦秋一坚持，她又倒戈，回头怪我的教育方式不对。”
“这两年来，来来回回都是因为这个问题在争吵，反反复复的，我已经累了，那个家让我觉得窒息，连踏入的欲望都没有。”
刘建设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保华，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离婚不是小事，你们还有秋秋，她毕竟还是个孩子，你们离婚对她影响太大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筷子轻轻拨着碗里的米饭，眼神中带着一丝焦虑。
作为哥哥，他既心疼妹妹刘玉莹，又担心杨彦秋的未来，离婚对孩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但杨保华的态度却让他感到无力。
“保华，你真的不再考虑了吗？”刘建设抬起头，目光直视杨保华，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动摇。
杨保华苦笑了一声，眼神里带着一丝苦涩：“大哥，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些吗？”
他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沿：“但秋秋现在根本不在乎我们离婚。她甚至觉得，只要我走了，她就可以更自由地做她想做的事。”
说到这里，杨保华的眉头紧锁，嘴角微微抽搐，似乎压抑着内心的痛苦。
“你们知道吗？那天我提出离婚，她的眼神里居然有一丝窃喜。”杨保华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自嘲。
刘红卫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手指紧紧攥住筷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没想到，杨彦秋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不要说杨保华，他作为舅舅都感到很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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