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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保华点点头，跟着刘玉莹走进书房。
书房里灯光柔和，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油墨香。
刘玉莹坐在书桌旁，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她注意到杨保华站在书架前，手指无意识地划过一排排书脊。
“保华。”她轻声开口：“我知道你对我支持秋秋玩cosplay有意见……”
“等等。”杨保华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如果是想谈这个，那就没什么好谈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夜色中，路灯投下斑驳的光影，就像他此刻纷乱的思绪。
“这个问题我们谈过很多次了。”他背对着刘玉莹：“我的看法不会改变，你也坚持你的看法，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刘玉莹感觉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她低下头，看着桌面上自己交握的双手：“保华，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
“但是什么？”杨保华猛地转身：“但是你觉得我小题大做？但是你觉得我管得太严？”
他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刘玉莹感觉自己的耳膜都在震动。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知道你是为了秋秋好。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这么喜欢cosplay？”
杨保华冷笑一声：“我反对杨彦秋玩cosplay，如果你支持，那我们继续谈，否则就算了。”
刘玉莹感觉自己的心在往下沉。
她看着杨保华紧绷的下颌线，突然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如果她继续坚持，他们的婚姻可能真的会走到尽头。
“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答应你，不再支持秋秋玩cosplay。”
杨保华愣住了，他显然没想到刘玉莹会这么轻易妥协。
他的表情从愤怒转为惊讶，最后变成一种复杂的情绪。
书房里陷入沉默。
刘玉莹感觉自己的眼眶发热，她低下头，不想让杨保华看到自己的眼泪。
她听见杨保华的脚步声，感觉到他在自己对面坐下。
“玉莹。”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我知道你心疼秋秋。但是她还小，不懂得分辨是非。我们做父母的，有责任引导她。”
刘玉莹抬起头，看见杨保华眼中的疲惫和无奈。
她突然意识到，这些天他也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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