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刀忽然压低声音,指向后堂密门:"三个月前,有个戴斗笠的修士来换碎瓷片,腰间挂着剑气长城的断剑穗。"他摸出片刻着"问"字的碎瓷,"他说归乡门的霞锁,要集满流霞洲的'酒、剑、诗、画'四碎。"

却裳的寒铁刀突然轻鸣,刀柄碎瓷与"问"字产生共振:"戴斗笠的?莫不是陈平安本人?"

江老刀摇头,酒葫芦碎瓷片突然飞起,在半空拼出问心崖的轮廓:"那修士没摘斗笠,只留下片碎瓷就走了。"他将碎瓷递给丹月,"替我带句话——流霞洲的酒坛已空,等他归乡时,老子用碎瓷片给他酿新酒。"

暮色中的碎瓷居,流霞透过窗棂照在碎瓷片上,竟拼出"归"字酒旗。商清影的琴弦奏出醉汉的踏歌声,琴面显形的字迹写着:"碎瓷藏酒气,流霞织归心。"

却裳望着手中的"醉仙居"碎瓷,瓷面酒客的虚影已化作织锦纹样:"江老刀,等归乡门开了,老子要带陈平安来这儿摆百桌流水席,用碎瓷碗喝他个三天三夜!"

江老刀大笑,从梁上取下陈平安当年留下的酒坛,坛身裂缝里渗出的流霞酒,竟在碎瓷片上汇成"待"字:"那小子若敢爽约,老子就用这些碎瓷片砸他竹篓!"

雾气漫过流霞镇,这次的雾里有酒的醇香、瓷的温润,更有江老刀眼中未改的江湖气。丹月知道,流霞洲的每片碎瓷都是陈平安撒下的念想种子,在凡人的烟火里生根发芽,终将长成照亮归乡路的流霞林。

商清影的琴弦上,新系的"酒"字碎瓷与江老刀的酒葫芦共鸣,在暮色中划出一道微醺的光痕。他忽然轻笑,琴面上新显的插画里,陈平安正与江老刀对坐饮酒,手中碎瓷片映着流霞洲的云涛,而他们身后的归乡门,已在酒香与碎瓷的交织中,露出了温暖的轮廓。

山风掠过碎瓷居,吹起门楣上的"安"字酒旗,碎瓷片轻颤如剑鸣,仿佛在应和远处织霞门的锦缎声、云锦国的碎瓷佩响。丹月握紧手中的"散霞锁"碎瓷,知道前方的问心崖虽远,但每一步人间烟火,都在为归乡路铺就最坚实的碎瓷阶。

——————

流霞洲的流霞云涛漫过剑峰山时,丹月袖中罗盘突然指向山巅的琉璃剑宗。商清影的七弦琴奏出清越诗韵,琴弦上的"霞"字碎瓷竟映出"流霞剑宗"四字,笔锋飘逸如剑挑流霞,正是陈平安在剑气长城为剑宗题的匾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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