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深陷的眼窝中,干瘪的眼珠子转了转,声音中充满了不满:“你上来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让你们上来的吗?”
祁天远惊魂未定,这老婆子行为怪异,很是反常,然却能说能走,应该不是邪祟。不过即便她是一个人,也大概不是什么正常人。
祁天远打量着老婆子,她脑袋上包裹着黑色的帕子,有稀疏的白头发从底下冒出来,身上穿的是老式的褂子,不过看起来很干净,应该是经常洗的,没什么异味,反而透着一股奇怪的幽香。
实际上,祁天远并不想惹事,毕竟这老婆子虽然行为怪异,但并不曾伤害到他们,于是说:“老奶奶,我不是有意到您这里来,刚才我听到楼上有很多耗子,担心它们咬坏了您的东西,想到您老人家腿脚不便,于是想着帮你把那些讨厌的东西赶走。”
祁天远说的当然是场面话,那老婆子一听,用木柴一样干哑的声音说:“深山老林里的,房子里有几只耗子,没必要大惊小怪的,老婆子我孤身一人,有这些耗子做伴,反倒不觉得孤单。”
祁天远还记得老婆子说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