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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允辰忍着笑：“不好意思，有点不太道德，但是——我还真有点想看她和顾夭亭母女联合双打夜将阑。”
叶逸辰揉了揉眉心：“好了好了啊。诶对了，他们俩到底打算复婚还是不打算？”
“我那天问了下夜总——夜将宇，他也好奇这事儿，好像顾夭亭的意思是，要是俞澜歆和凌佑复婚，她就和夜将阑复婚。”凌允辰说，“毕竟两个男的都是死人，要复婚得先复活。”
这句话莫名其妙戳中了叶灼枫的笑点，他狂笑起来，笑得直咳嗽，叶逸辰无奈地一手拍着他的背，一边说：“你最近到底怎么了，能这么冷不丁地讲地狱笑话，你爸死了之后你好像放纵很多啊？”
“提醒一下，从伦理角度他只是你爸，他只是我生物爹。”凌允辰说，“他首先是你爸。”
“唉。”叶逸辰叹气，“可惜了，那天没来得及买鞭炮庆祝就被警察叔叔带走了，今年过年回家可以补上。”
凌允辰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少说话继续吃饭。叶灼枫也跟着露了个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地狱笑话一个接着一个、生死不忌的凌允辰，和表面满不在乎、但情绪有点大起大落的叶逸辰，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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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后。
叶逸辰窝在床上刷着手机，看叶灼枫洗完澡出来，问：“你的实习怎么说？”
“寒假时间太短了，就没考虑，下个学期没什么课去的话，应该会去Chris那里刷个实习。”叶灼枫说，“反正我毕业之后不是去华正随便打打杂就是去Chris那里做跟班，都一样。”
叶逸辰应了一声，刚想继续说什么，就被叶灼枫先打断了。
混血儿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海洋的眼直直望向他，轻声问：“相比这个，我更想知道……凌越的死，你真的这么无所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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